用性爱的方式,帮他从解读魔学的精神污染中脱离——他的那位「王」总是不愿回答。
对方要么是干脆不理他,要么就是投来精神上随意的一瞥,要么就是直截了当的一句:有何不妥?
真是把王权的霸道发挥到极致。
“您、呜哈……呜、嗯啊……”劳伦斯轻轻喘息着,勉强分出神来抱怨,“我现在已经、哈啊……恢复了……您为什么还要……”
他被两根粗壮有力的腕足绑住了胳膊,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脚尖几乎不能及地。白皙的脚趾在空气里摇摇晃晃,没有依靠,他稳不住身形,就只能勉强跟着身后的顶弄而晃荡,小腿绷得笔直。
后方的抽插太用力,连绵的水声正是从他的下体传来。劳伦斯被自己水多的声音惊到,耳尖早就通红。但他的注意力只能稍微分出一点儿给水声,因为各种意义上都更横冲直撞的家伙,还在他身上活动着。
「你还没有跟我解释这场闹剧的缘由,劳伦斯。」
浑浊的声音在劳伦斯脑海里响起,字符拼写成一段完整的话,劳伦斯无需思考,也能在快感中领会到身上巨物传递的意志。不似常人的通话方式,让劳伦斯很难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是生气了吗?大概吧,不过「王」本来就一直是这种高高在上、格外霸道冷酷的姿态。
「你明知道贸然解读那本龙族古籍,会招致深渊的凝视。」
「但你还是故意去读了。」
半秒的停顿。
一声在脑海里具象化的冷笑。
「甚至还从我的宝库里拿走了一瓶红酒。」
劳伦斯想说点什么来解释,可「王」向他提问,却又不给他回复问题的机会。体内忽然深戳的动作,逼着劳伦斯小腹绷紧,发出难耐的抽泣声。
一根难以形容的肉茎,正埋在他的腿间。分不清这究竟是肉棒还是触手,它周身黑红到几乎发紫,像成年狼人的肉棒一样粗壮,却有着难以置信的软刺,以及仿佛是植物藤蔓一样的青筋。肉刃可怖,上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好像被什么东西用水喷过一遍、又一遍,才有了现在这副几乎快要拉丝的黏腻感。
“呜……嗯啊……哈……”劳伦斯咬住嘴唇,不让更多呻吟遛出口腔。
他勉强伸出手指,胡乱指了一下脚边的方向。
在那里的,是倒在羊绒毛毯上的红酒瓶。酒瓶早就在劳伦斯无意识的疯狂反应,以及「王」这一团庞然大物的压迫中倒地,红酒流出来大半,还剩下一部分的猩红酒液留在酒瓶里。
“这不是、还在这儿……嘛……?”
「呵。」
这种程度的讨巧自然不会奏效。「王」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显然也不可能让身下这位银发美人有多好过。
人外巨物缓缓蠕动起来,它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臃肿笨拙,实际上操纵起触手来,动作格外灵活。肉茎的前端肏进穴里,劳伦斯腿根那道艳红的肉缝,如今已经被肏得完全红肿。
阴唇肥厚,挂满骚水,这根怪物肉棒肏进穴里的时候,不可避免会擦蹭到外面的肉唇。可怜这馒头一样肥肿的小肉鲍,在触手的反复蹂躏之下,红得几欲滴血,又敏感万分。
触手抽出时,两瓣肿大的阴唇颤巍巍分开,却又因为已经被磨肿了,如同另一道湿软紧致的小口,也和他那处逼穴一样,紧紧夹着巨物肉根不放;触手顶进时,这两瓣弹软的花唇,则被挤压得扁扁的,艰难而又顺从地吃进怪物肉棒,粉肉被磨得像是榨出汁液的花瓣,嫩生生的,看着倒是怪可怜。
可惜「王」一向不是会惹人怜爱的家伙,劳伦斯跟这位收人敬仰的权位之王做过很多次,「王」从本来不会因为他的生理不适而终止性爱。
人外肉茎的姿态每次都会变化,但不变的是,不管这根肉茎在分化的过程中变出怎样的花样,都不会妨碍它肏进穴里,把雌穴内壁每一条缠绵的嫩肉操乖、操平整,把内部多汁的媚肉操熟。直至劳伦斯无师自通,也能学会如何绞紧人外鸡巴去讨好。
「王」从不在他面前显露真身,或许是出于神秘感的营造,又或者他已经不屑于使用凡夫俗子的肉体。借助血族之间的血契,他们的沟通甚至要比当面说话还更方便,或许这也是「王」总是以这样一副姿态,出现在血族臣子面前的理由吧。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的这根人外肉茎正埋在劳伦斯的雌穴里。几番快要让他崩溃的剧烈抽插之后,粗大的物什忽然拔出来。
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软穴里湿淋淋的媚肉,被抽出的鸡巴带着外翻出来。穴口浅处红艳的软肉还沾着淫水,一时半不会儿合不拢,就这样保持着被肏坏的可怜模样,敞着一个肉嘟嘟的媚穴入口,在空气里可怜地痉挛着。像是还没有从被鸡巴猛干的快感中回神,依然以为自己正在被肉棒肏弄深处呢。
肉穴的主人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王」总是阴晴不定,劳伦斯心里清楚。但他被激烈的快感,和穴里莫大的空虚一起惊扰,此刻两眼含泪,漂亮的眉峰也轻轻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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