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里是为诸伏景光打造的安全屋,也刚好可以配合打造boss逼格。
“我回来之前,可没人说会将我囚禁起来。”诸伏景光看都没看屋内的陈设, 冷冷的目光落在冬树身上, 浑身带着一股不微自怒的上位感。
冬树不为所动,反倒为他这样的变化而感到欣慰:“囚禁?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她皱了皱眉,西子捧心般面露难色。
声音中透出一股忧伤,像是被伤透了心:
“没有人限制你的行动,只是不要在某些人面前出现就好了。你要是被发现还活着, 我们可是会很苦恼的呢。”
然而, 嘴角怎么也压不平的微笑,张扬肆意地透露出她的目的。
“你明白的吧?”
诸伏景光没有回话, 而是迈开脚步,向建筑内部走去。
她也不恼,跟着对方走进屋内:“这里的设施应是一应俱全的, 也会有人定期送来食物。当然, 你想自己出去买的话……”
冬树递给诸伏景光一张卡:“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请随便刷。”
他收下了,反正用谁的钱不是钱。
“还要等多久?”他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向冬树。
“不远了。”冬树知道诸伏景光在说什么,她凑近了弯下腰,额头抵上额头,“这场惊天的戏……我们已经站上了舞台。作为我的接班人,你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墨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眼中的不容拒绝透过眼睛深深的扎进心里。
墨汁滴进清水,稍微搅一搅,就彻底染黑了。
诸伏景光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消失了,他勉强的扯了扯嘴角。
“我知道。”
所谓的世界线中,他的幼驯染最后孤身一人,不停地游走于红黑之间,成为那个灰色的人。
一个人直接活出了三个人的模样。
三面颜的卧底。
……等到一切结束,降谷零,还是降谷零吗?
他不知道。
就像现在,他已经无法成为纯粹的诸伏景光了。
比想象中更加黑暗的世界,在另一个国家向他全然展示。
组织的目标就注定了在某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眼里它并非是必须灭掉的。
永生。
得到了一切之后,谁不想继续活下去享受呢?
死亡,多么可怕的字眼。
从古至今,无数人用尽全力去逃避它,又对永生趋之若鹜。
然而,人的一生就是走向死亡的过程。
世界不会允许例外。
“我会做到的。”
他推开她。
大家……怎么可以因为荒谬的理由而死去呢?
想到得其利向他讲述的,浪荡的世界亦是为了一个人类,而将世界的存亡抛之脑后的故事……
诸伏景光就一阵无力。
他就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被牵扯到世界那个层次的爱恨情仇中当小炮灰呀。
唉。
远在自己空间的柯学先生突然打了个喷嚏,祂奇怪地摸了摸鼻子,而后又狐疑的看向手边的人。
这家伙在心里骂他?
正用着抹布擦秋千的乌丸莲耶注意到他的目光,整个人脸色一黑:“看我做什么,马上擦干净了!”
“哦。”柯学先生收回视线,啃了一口苹果。
看起来不是应该是世界里的哪个小可爱,又在心里向不存在的神明祈祷了。
啧啧。
法则又该改改了,有没有指名道姓地说祂,干嘛他要有感应啊。
听着诸伏景光的话,冬树心中的石头算是完全落下了。
虽然得其利传回来的报告中有写过现状,但是只有亲眼看见亲自确定之后,她才能完全放心。
新的乌丸,算是塑造成功了。
至此,她的任务也终于算完成了大半,接下来就只剩下收尾。
冬树嘴角的笑容加大,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顶:“欢迎回家,boss。”
门轰的一声关上,诸伏景光的身影被彻底埋葬在这栋建筑之中。
在这支跨国际的世纪组织覆灭之前,存在于世界上的便只有乌丸。
坐上车,感受着在山林越野一般的疯狂刺激,冬树压住自己疯狂飞起的头发,艰难地将窗户关上。
“……慢点慢点,没那么急。”
“嗯?主人刚刚说话了吗——?”
“没听到诶,没听到诶~”
冬树头顶瞬间爆出几个井字,咬牙切齿:“鹤!丸!国!永!”
“你是不是想去手合场干车轮战了?”
小野狗那边任务已经完成,大家的紧迫感减少了不少,要抽出点时间来和鹤丸国永练习一场的话,倒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听言,车子猛地慢了下来。
白色的鹤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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