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整个人被困在他与床垫之间,男人用膝盖强硬顶开她的双腿,裙子掀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身。
“今天白白折腾这么一出,你的目的是什么?嗯?”
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又无处可逃的姿势仰视他,床柱上悬挂的刑具碰撞发出声响。
尉迟衍俯下身,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目光凌厉锁住她闪烁的眼眸:
“装失忆?觉得最近做爱太枯燥花样不够,玩点角色扮演更刺激?”
想起一周前,她还当着自己的面叫另一个男人「老师」。
在场那么多人里,偏偏只向那个人求救,害他妒忌到发狂……恨不得将她连同那个姘夫一起活剐。
另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衬衫的纽扣上,要解不解地反复摩挲。
“我不明白……”
尽管身处弱势的一方,裴语梨却眼神清明,并没有多么害怕。
她又不是真的蠢,故意选择在主卧等他,本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无论如何,我们都回不去了吗?”
她的声音轻的像在呢喃。既不辩解也不认错,反而将问题拐了个弯打包重新抛回去。
“回去?你想回到哪里?”
尉迟衍一怔,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猛地拽起她的左手狠狠摁上他的胸膛,让她感受那颗心脏在掌心下如同困兽般冲撞,他嘶声竭力:
“回到我把它血淋淋的挖出来……告诉你它还在为你发疯般的悸动,然后让你再捅上一刀吗?”
是吗?!
甩开手转而去抓握她的脚踝,裴语梨失去平衡抬高双腿,短袜上的蝴蝶结也被他攥得歪斜。
“唔……!”
这个姿势完全暴露出裙下的白色内裤,花心那块早就被渗出的蜜液染上一道深色痕迹。
见状,男人眯起眼睛,勾起唇角发出满足而沉沉的低笑,眼神疯狂。
妖精。
从头到脚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勾引他的妖精。
“下次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就像我他妈的也想要你一样。”
所谓感情也只不过是欲望的遮羞布,比起每天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去纠结试探你的真心,还是把你操到瞳孔失焦高潮潮喷来的更真实。
这样想着,他垂下眼帘开始粗暴的脱她衣服。
“可我不知道……除了把自己重新变回一张白纸,不然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重新回到你身边……”
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任由他摆弄,身下人的声线颤抖,像是隐忍到极点的情绪爆发:“装失忆……是我能想到最快的办法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种机会都不给我……”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汹涌而下。她甚至没有哭声,只是偏过头默默掉眼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机会?”
尉迟衍咬牙切齿掐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但气焰明显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所以这就是你能想到的办法?!为了抓住什么机会,继续用这张嘴骗我?!”
“是,我之前都在骗你,包括静默的那天晚上我一直都没有睡,我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分开整整一天都没有见面……”
“你让我像个公主一样住进古堡,那里的花园种着大片白玫瑰,伴娘说明天它们会做成我盘发的头饰。可到了晚上整座城堡空洞洞的,我在房间里瑟瑟发抖,你突然发消息说好想我,现在我从窗户往下看就能看到你……”
“别再说了,”尉迟衍说,“我不想听。”
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他默默咬紧后牙槽,手下的动作再也无法继续分毫。
她向来是打感情牌和讲故事的好手,最知道如何动摇他,以什么样的态度,以什么样的语气。
“我假装睡着没回你,因为他们强调过,‘如果新人在静默期间见面,会预支未来日子的全部好运’……不是因为知道第二天会离开而逃避见你,是那天我真的很在乎,可最后我还是出去见你了……”
裴语梨揪住衣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又注意到那枚婚戒。
这是他从那间小小的公寓搜刮出的,好像回到英国的那天随手丢在主卧的床头柜了吧……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看到,又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重新戴上。
“可以了,你说的那些事我全都不记得,我说了不想听……是不是只有在床上、只有在被我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你这张嘴才肯说几句真话?!”
他的嘴硬越来越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绝望的挣扎。
怎么会不记得,第二天他是在firstlookroo忐忑不安等待妻子换婚纱的新郎官,熨烫妥帖的黑礼服和白衬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主持的牧师路过见他浑身僵硬,笑呵呵的说不论多么硬的硬汉,看到妻子的那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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