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一贯腥风血雨的体质,不用想,评论区自然再度沸腾:
【姐是去散心吗?】
【怎么看着状态不大好啊,姐不会失恋了吧?!】
【奇怪了,女明星状态不好就不能是跟工作相关吗,非得跟恋情扯上关系???】
【戾气小一点吧,人家也没说什么,图九那个地方我去过,挂情人锁的,自己一个人在情人锁前面,也很难不让人怀疑不是失恋啊。】
【圈内人路过,小声说有这个可能哦,(闻姐朋友圈有关男方的都删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说都说了,再多说点!!!闻姐原本发了什么!!】
…
这一切发酵的时候,当事人正躺在回国的航班上,沉沉睡着,倒着时差。
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于凯晴带司机来机场接,远远就看见一个神色明媚的女人从通道走出来。
明媚到…于凯晴差点没敢认。
她迎上去接过行李,上下打量一番:“…你被夺舍了?”
“没有啊,”闻葭微笑得很自然,“为什么这么问?”
“去的时候分明是一副蔫掉了的样子…”
“你都用蔫这个字了,难道我要一直蔫下去么,凯晴,我已经想明白了,我真的不能一直被感情绊住。”
在餐厅露台边坐的那一个下午,苏黎世的风早就已经把她鞭打了无数遍。
她想通了,既然她忘不掉许邵廷,就默默放心里,等到他真正有家庭的那一天,老天自然会帮她割舍。
再不舍也得割舍。
于凯晴看着她,松口气,“想明白了就好。不过,在你想明白的这几个小时里,网上又因为你想不明白,快炸锅了。”
闻葭接过她递来的手机,随意翻了翻那些热搜话题和评论区里的失恋猜测,甚至还有所谓圈内人的爆料。
她没有愠怒,反而轻轻一哂,“他们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是去和过去告别的。只不过,不是他们想象中那种哭哭啼啼的告别。”
回到别墅,她二话不说地摘掉戒指,再次锁进保险柜。
无名指那里空荡荡的,却还残留着一圈不为人知的印记。
被禁锢很久的皮肤,吐纳着久违的自由,竟发着细微而执拗的痒。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头根部。
公司的事被耽误了一阵,之前承诺张林芝好好带钟睿,也食言了。
她没办法继续颓废下去,于是当即给钟睿打了个电话。
“明天空出来,带你去见个导演。”
带钟睿见余见山这件事,是她早就考虑过的。
钟睿如今跻身内娱小生前排,他外形出众,时尚资源优渥。多在古偶剧中打转,在最容易出大爆剧的片子里扎堆,却始终没有一部出圈的作品。要想更进一步,转型电影咖是条明路。
但是余见山又是何等高傲的一个人,向来看不上这种后辈带着目而攒的私人饭局,起初毫不犹豫地拒了。
最后是闻葭软硬兼施、磨破嘴皮,以一句“余导,信我,你绝不会失望”才勉强说动他。
次日傍晚,闻葭补完觉起床,没化妆,只抹了口红提提气色,继而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发去接钟睿。
走到玄关处,于凯晴拉住她,替她戴好帽子口罩,“刚上过热搜,还被传分手,狗仔都蹲你哦。”
闻葭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私人饭局,她刻意没麻烦司机,准备自己开车去钟睿的住处。
钟睿跟她不一样,在圈内有稳定的位置,他正处在事业上升期,通告满城市全国地跑,住的地方没她那么清净,是近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
闻葭按照导航的指令,开了将近五十分钟,保时捷才驶进地下车库。
钟睿又哪里敢让她久等,提前五分钟就在电梯厅外站着了,只是保时捷在他眼前停了数分钟,他都无动于衷,直到闻葭揿了揿喇叭,他才压低帽檐,向车子走去。
闻葭半降车窗,向他扬下巴,“上车吧。”
老板亲自来接他,没有再为他当司机的道理,他识趣地笑:“姐,市区晚高峰的路很不好开,我来开吧。”
闻葭欣然应允,挪到副驾待着了。
钟睿向周围望了一眼才坐进驾驶室,“我一开始都没敢认这是你的车,我以为你会带司机来呢,停车场天天有人蹲着,要不要我去打个招呼?”
她笑得云淡风轻,“被拍不是坏事,起码还有热度。等哪天不被拍了,才是真的完了。”
“你跟张姐真像。”
“哪儿像?”
“性格。”
“她可是一年之内无痛分手三次的女人,”闻葭从包里摸出口红,对着镜子补,话里有话,“我不像她,我没她那么豁达。”
钟睿抿了抿唇,握紧方向盘,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虽说闻葭现在是他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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