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么犟呢,我保证会干死哥的。哥不是一向最有原则的吗,再怎么说也是我赢了,你只是履行承诺而已,我可完全没有强上。”
“难道哥原来只是在撒谎?”
许横好像忽然被他的表情惊吓到,心中头一次生出了很实质性的恐惧。
在保镖们一同的压制下,许横的双腿被分开绑住,绳子收得死紧,让他无法动弹。
“哥害我身败名裂,那就把哥的一辈子赔给我吧。”
在贺山青的眼神示意下,保镖们纷纷低头眼不观鼻耳不观心地退了出去。
“哥你的眼睛好漂亮,像在说话一样。”贺山青两只手臂插在许横的腋下,将人整个上半身托起来,面对面地亲吻。
许横恶心得想吐。
亲了一会儿,贺山青的脑袋慢慢向下。
“哥,叫两声吧,我看见了。”
得到
电话被接通,闻渠容的表情好看了一瞬,内心还有些忐忑,但很快,面上的笑意克制了很多。
听到那边与手机主人截然不同的声音,闻渠容只疑惑了一瞬,但很快整理好了表情和语气,他还没有觉得自己已经老到了打电话会看错名字的地步。
“我找许横,你是谁?”
贺山青很重地喘了一声,回:“我是他男朋友。”
听见声音不对的闻渠容愣住了,他不对劲的表情自然也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众人活动虽然没停,但纷纷压低了声音,注意着他的情况。
今天情况还算特殊,自从那天闻渠容表白被对方不算得体地拒绝之后,他想好好冷静一阵,再想想别的更加温和的追人方法。今天突然的联系,还是好友拜托他把许横约出来玩。
闻渠容也觉得挺意外的,但也很快相同,没见几次面,许横就能把他迷得五迷三道,何况是别人。
只是现在,怎么情况不太对呢?
贺山青说完这句话,把手机递到下面,许横满脸涨红,牙齿死死地咬住枕头,脸上是极其痛苦复杂的神色。
洁白的被子有非常多道褶皱,许横的双腿正在剧烈地打颤。
他们在拳击馆待了一下午,夜幕漆黑时,贺山青才把昏过去的人抱去自己的房子。现在已是深夜,他仍旧像个暴君一样,非要让许横清醒着面对一切。
这并不难,一些对人体无害的药物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很容易得到。
“宝贝儿,不和你的朋友打声招呼吗?”
贺山青坏心眼多,恨不得散播出去的是他当下和许横的床|照。
仅剩的理智不多,许横嘴里全是血腥味,他感觉牙都要被咬碎掉了。脑子里全都是对贺山青的恨意,泪水流满了整张脸。
“许横,需要帮助吗?”
“滚。”
闻渠容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坚决和别的意思,他的手指忍不住摩挲了两下手机。
手机被甩在了一边,但贺山青故意没挂电话。
闻渠容也没挂电话,面无表情地听了好一会儿,就在电话被对面挂断前一下,他听见了那声隐忍至极的比猫喊更尖锐的一声哭叫。
几乎是瞬间,他闭上了眼,知道自己会是这个反应。
即便清楚答案,但他确实无法相信那个声音会是许横发出来的,不是隐忍之极绝对发不出的声音。他能想到,许横要是不强撑着的话,发出的声音将会有多么的动人。
缓缓地将手机在耳边拿下,闻渠容一眨眼,这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他笑了笑,目光很清:“许横遇到了点儿麻烦,今天不能一起玩了。”
有人没太当回事,“什么事,咱们随便一个人出手解决不就行了。”
“对啊,别耽误玩嘛。”
闻渠容微笑,很浅地叹了一声气,“应该不用了,他不想要我们帮忙。”
手机不知道被谁丢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又反弹到地板上,发出响声,却没人能顾及到。
湿热的触感好似没有实质的梦,贺山青压在上面,健硕的身体拱起一个弧度,黏糊糊的汗水要落不落,贴满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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