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霃按照小刘说的方向,装作不经意的扭过头扫了一眼,哦嚯,向国强,老熟人了。
脸上还带着伤呢,居然跑这么远来看热闹,身体素质不错啊。
向国强看着和公安站在一起的南霃,心里恨得不行,他再傻也知道了南霃是个公安了。
自己现在不光不能在明面上对南霃出手,暗地里也不好找她麻烦了。
虽然自己很想一封举报信举报南霃投机倒把,但是所有人都看到南霃是空着手下的山,走了没多久就遇上李庄子这件事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南霃走了之后,自己又里里外外把打到野猪那附近又找了找,按理来说,那么短的时间,南霃一个人纵然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把野猪藏到深山里面。
所以向国强推断,南霃当时在山上还有同伙,恐怕还不止一个,没准还是个大的团伙呢,那自己可真要好好掂量一下这件事了。
向国强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到自己,悄悄的离开。
南霃眯了眯眼睛,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
小刘用胳膊捣了捣南霃,“你想啥呢?”
“没什么,我在思考钱寡妇到底是被谁杀得。”南霃不想多说什么,就随意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小刘倒也没怀疑,直接跟着南霃的思路跑了,“这凶手不好找啊,这片青纱帐这么深,周围也没啥人家,估计够呛能有人看见事发现场。
而且钱寡妇还是半夜出的事,那就更不好找了,啧,麻烦。”
南霃笑了一下,脸上有点无奈,“麻烦也得找啊,总不能因为麻烦,咱们就不管了吧。”
“那肯定不行啊,咱们是公安,多麻烦也得找啊,得给死者一个公道才行。”
小刘义正言辞的样子逗笑了南霃,忍不住给小刘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夸赞。
得意的挺起胸膛,小刘昂扬着脑袋很是有些小得意的样子。
小徐看两个人的样子,也凑了过来,三个人就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聊了起来。
何建设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三个人已经聊到天地不知为何物的样子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惹得何建设好奇心大起。
“你们聊什么呢?”
李水生
南霃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何建设又都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惹得何建设好笑不已。
“没什么,对了,建设哥,我刚刚打听到,钱寡妇之前有个本家的侄子关系不错,但是她丈夫李大根去世之后,两个人反而闹翻了一样,见面也不打招呼了,奇怪的很。”
南霃说着刚才李贵那边知道的关于钱大勇的信息,转移了何建设的注意力。
小刘和小徐松了一口气,暗暗给南霃竖了一个大拇指,要是被自己领导知道三个人凑在一起聊八卦没好好干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何建设对李老汉招了招手,李老汉看见之后立马走了过来,“怎么了?公安同志。”
“钱寡妇是不是有个关系不错的本家侄子,叫,叫”
“钱大勇。”南霃连忙补充。
“对,钱大勇,他是个什么情况?”
李老汉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钱大勇是钱寡妇娘家那边的侄子,这孩子从小挺可怜的,没了娘,爹也不管他。
咱村里谁家看这孩子可怜就会随手给点吃的。
其中钱寡妇是给的最多的了,经常会喊着钱大勇去她家吃饭,我记得俩人感情挺不错的。
好几次李大根喝多了要打钱寡妇,都是钱大勇阻拦的呢。”
“那我咋听说,李大根死了之后,钱寡妇和钱大勇不怎么来往了呢?”
李老汉听到何建设的疑问,愣了一下,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事也赖不了任何人,钱寡妇虽然是钱大勇的本家姑姑,但是实际年龄也不过只差了七八岁而已。
这钱寡妇死了男人,成了寡妇,钱大勇还经常上门,村里就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说,说俩人关系不正常。
这事我们也开会说过,说俩人就是正常的亲戚关系,不让乱说话。
但是公安同志你也知道,这个流言是遏制不了的,只会越传越烈。
所以为了钱寡妇的名声,也为了钱大勇不受影响,两个人就慢慢的不咋来往了。”
李老汉说着都觉得造孽,本来挺好的俩人,互帮互助,也都是善心的人,为了莫须有的流言,只能是当做陌生人不来往,哎,造孽啊。
听了李老汉的话,在场的人,心情都有些不畅快,从古至今,流言毁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畏于流言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也变成了桎梏自己一生的枷锁。
由远及近的传来哭喊声,一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踉跄着奔跑过来,穿过周围的人群,就要直奔青纱帐深处。
小刘和小徐连忙拦住这个少年,半大的少年挣扎起来,两个大男人都差点摁不住。
还是李老汉和李老根上前,又是劝说又是拉扯的,才勉强将这个少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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