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伏黑家的赏樱地点也都固定在此刻,今年却有所不同。
别的城市?
伏黑惠好奇。
是哦,就当庆祝津美纪加入这个家的小礼物,我听悟说,仙台那边在举办樱花祭典,还有限定的特产,错过就没有了。
其次他夸过几次仙台的毛豆泥,听说味道不错,借着这次机会去看看如何?
事实上五条悟并未说过这件事,去往仙台也是有别的原因,但不妨碍五条瞳给它套上一层美好的词汇。
她想的也是真的,出去玩耍更能快速促进一家人感情交流,更方便津美纪融入这个家。
祭典?
伏黑惠果然没有拒绝,要去。
这是给津美纪的惊喜,小惠不能偷偷告诉她。
好。
惠爽快答应下来。
他也想给在医院的津美纪一个惊喜。
五条瞳几句话便把孩子忽悠得找不着北,离开房间后,伏黑甚尔才缓慢靠近。
你在骗他。
天与暴君下巴抵在妻子骨感的肩膀上,虚环着她的腰,不怕小鬼闹了?
甚尔不说,小惠自然不会知道。
她笑着侧目欣赏丈夫的脸,他长得好,这几年的平和生活极大程度削弱了他身上原有的戾气,仿佛褪去棱角打磨完整的玉石,男人如今气场更多的是漫不经心的游刃有余。
嗯我不说,那你是不是得给我点报酬?
伏黑甚尔沉吟片刻,遂恬不知耻地讨要利息。
他不是小孩,不会被她忽悠来忽悠去的,很会为自己争取应得的好处。
比如亲吻,又比如别的什么。
报酬?甚尔想要什么报酬?
五条瞳笑着眨了眨眼睛,故意不去看他的脸。
我想要,你就给?
伏黑甚尔哼笑。
她感觉到环着腰的手越来越紧,三月中下旬的东京气温已然解除冬日寒风的警报,开始逐渐变得暖和起来,只有早晚温度偏低。
五条瞳身体不好,体虚畏寒,一年四季也没见她真正穿过短袖短裤,她一直喜欢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伏黑甚尔体热,这样的天气他只用穿一件薄卫衣,五条瞳却得穿着毛衣,要是早晚降温变冷时,还需得多加一件外套。
伏黑甚尔几乎将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单薄的卫衣挡不住他身上沸腾的热气,五条瞳侧了侧脖子,他的呼吸洒在那块肌肤上,有点痒。
她想,伏黑甚尔不管身上哪一处,好似都与她判若水火。
她怕冷畏寒,体温冷得像冰。
他却是一汪从地心深处里钻出的滚烫泉水,一年四季不曾变换温度,快给人捂化了。
五条瞳安心地泄去力道,将所有支撑的气力全都交由伏黑甚尔主导。
为什么不给?
五条瞳抿唇一笑,眼波流转,似是在笑他,你要的哪样我没给过你?
白发女子连眼尾都含着笑。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小惠的卧室为什么选在一楼?津美纪的房间也离我离得远?不会吧?
五条瞳手说是扯着他的脸,更像夫妻间你来我往的调情。
甚尔
她回眸,因为两人靠得太近,回首时睫毛不经意地蹭过他的喉结,五条瞳眼睁睁看着男人动作一顿,那喉结似是难耐地滚动几下。
碧绿色的眼眸霎时暗了一个度。
什么漫不经心,什么游刃有余,通通丢了喂狗。
是吗?
伏黑甚尔圈着她的腕骨,带着她的手指按在了脖子中间的喉结上。
冷白的手,束缚在麦色的喉结之上。
不再克制的吻终于落下,伏黑甚尔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按着她的手,一边亲一边低笑着唤她名字,瞳,这不是你惯出来的么?
伏黑甚尔极少叫她的名字,个别几次五条瞳皆是记忆深刻。
她的名字在他的口中,经由唇齿加工吐露时,缠绵得像在拉丝,甜得腻人。
伏黑甚尔说的没错,是她一己之力将人惯坏。
一次又一次纵容他的心机,气狠了也不过挠他几下,屡教不改,下次继续。
这个世界上只有五条瞳会这么惯着伏黑甚尔。
391
伏黑惠嘿咻嘿咻收拾完出门该带的行李后,满屋子不见父母的踪影。
他敲了几下门,津美纪的房门姗姗来迟地打开,身量高大的父亲挡在门前,浑身散发着不快的气息。
伏黑甚尔睨了一眼小崽子,脸半黑不黑的,干嘛?
妈妈在哪?
问这个做什么?
伏黑惠抿唇,快到中午了,该吃饭了。
哦。
伏黑甚尔又看他,你做好了?
看得出来很了解孩子。
知道他如果没去做饭,伏黑惠饿着谁也不可能饿着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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