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不由分说地拿了玉符丢了过去:“行,还给你,日后若是招惹了祸事,莫要跪着求我。”
“你放心,就算我死,我也绝对不会求你。”
两人吵了一顿,不欢而散,一旁的曹司狱尴尬极了,莫名其妙就看了一场争吵。
“原本这大好的春日,应该请您入府一趟的,只是府中还在守孝。”曹司狱这下愈发知道怀夕的本事的,就愈发的尊重:“裘公子的父亲是府城的兵马都监,姑娘不该同他闹得太僵。”
怀夕却看着他:“我这样的身份,旁人已是避之不及,曹司狱就不怕被我影响了仕途?”
“我没有大抱负,这司狱之位已经算是做到头了,旁人怎么样,我是管不着,但是我敬重姑娘。”曹司狱说的郑重。
“行,我知道了。”怀夕点了点头,冲屋子里喊了一声:“阿蕊,我们走了。”
曹司狱亲自把她们送到城门口,看着他们离开才返回衙门。
春光正好,一路上鸟语花香,等到午时,她们回到了钱园,陈欣蕊饥肠辘辘地往里冲:“张婶,我饿死了,饿死了,昨天那个裘公子请我们去吃蜀菜,真是太坏了,太难吃了。”
听到动静,秋水迎了出来,她身边跟着春月。
自从陈府倒了,陈老爷放了府里的下人,也算是积德行善了,春月知道怀夕要办慈幼堂,就过来帮忙。
“小姐,小姐!”春月赶紧去追陈欣蕊:“张婶今日不在,不过,你放心,有我和秋月,饿不着你。”
秋月陪着怀夕慢慢往里走,这些日子工匠们修葺屋子,已经整理得有模有样了,破损的房梁和房屋都修好了,院子里的杂草也一并清除了,如今的钱园虽然不如往昔那样豪富,倒是显得空阔了不少。
“东樵子带着豆子去南山观了,怕你回来晚了还要往山上去。”
天凝山上的尸体就没有断过,以往都是怀夕每日上山,但是昨天她去了府城,东樵子就接下了活计。
“八狗去街上找活计去了,说是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秋水突然眉头一皱:“今日,张婶的三个儿子把她接回去了,说今天是小孙女的生辰。”
怀夕点了点头:“应当回去。”
家里人少,春月和秋水忙活出四菜一汤,虽然手艺赶不上张兰英,倒是也过得去。
吃完午饭,大家睡了一会,等到晚饭时,张兰英喜笑颜开地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帕子左看看右看看,欢喜得不行。
“张婶,哪里来的帕子?”秋水上前瞅了瞅,这帕子的针线十分生疏,一看就是生手。
“是我那小孙女,这是她绣的第一块帕子。”张兰英欢喜不已,想着今天回家,那小孙女就一直跟着自己,奶奶前,奶奶后地叫,给自己端茶倒水,捶背捶腿,贴心得很:“我三儿子前些日子带着一家人去勉县谋生活,还以为回不来了,没想到吉人自有天相,特别是我这小孙女,经了事后,倒是懂事了许多。”
张兰英和家里的那些事,秋水她们都知道,但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天大的矛盾也断不了血脉亲情。
“哎呀,那多好啊,以后你也可以常常回家看看。”
“是啊是啊,我那三媳妇,老爹是个秀才,幼时光顾着读书去了,也不会什么女红,我那小孙女只能指望我啦。”话虽然这么说,张兰英却是高兴得很。
怀夕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喊了一声陈欣蕊:“阿蕊,走,去逛逛!”
如今钱园的修整只剩下一些收尾了,因为要办慈幼堂,假山假水这些全部被推平了,整个院子看起来空阔且干净,以后这里孩子多了就会变得热闹。
陈欣蕊也十分开心,廊下还有不少花草,此时夕阳西落,不少蝴蝶蜻蜓飞舞,她扬起袖子,笑着去追,整个院子里都是她的笑声。
背叛
钱园的牌匾换下,挂上慈幼堂的牌匾。
众人围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也算是犒劳这些日子的辛苦。
“以后慈幼堂就交给秋水和春月了。”怀夕看向众人,她喝了一点果酒,脸颊通红:“辛苦你们了。”
慈幼堂办成,也了却了一桩大事,东樵子起身往屋里去:“既然这慈幼堂要交给两位姑娘,银钱也要交给你们。”
怀夕、东樵子、陈欣蕊会住到南山观去。
本来怀夕是要把陈欣蕊留在慈幼堂的,哪里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还悄悄哭了好几场,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带上山了。
天凝山又不远,每日上山下山也方便,东樵子还专门买了一辆驴车。
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东樵子抱着一个空空的匣子跑了出来:“谁,这匣子里的银钱谁动了?”
怀夕之前给的那一包金银珠宝,东樵子拿去换成了银子,就是用来支撑慈幼堂的用度的,没想到全部被人拿走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匣子。
众人大惊失色,秋水和春月赶紧上前,探头看了看,果真,匣子空了,大家的脸色都不好,但是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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