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挂着当摆设。”
闻风而至的几个弟子听着,有些忍不住笑出了声。
卢依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黎年不为所动,道:“至于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给我道了个歉,再说句‘我有病,请你别和傻子计较’就算过去了。”
卢依白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那个绝美的人,咬牙切齿道“不可能,你别想…”
黎年抿嘴一笑,眉眼弯弯,温柔的再次加重威压!
卢依白只觉胸口像是压了千斤重,丹田竟也有些隐痛,害怕的拉住了身旁男子的手,说道
“师…兄…救我…”
男子有些着急的扶住她,转头对黎年道“还请师姐莫要为难人,大家都是同门!”
“为难?同门?那她辱骂我时可有想过同门之宜,你既然心疼她,那不如你代劳了如何?”
亵裤…文学?
男子为难的皱了皱眉,眼里闪过挣扎,半晌将卢依白的手拂开,而后对卢依白道“师妹,你还是快些道歉吧…”
卢依白愕然的瞪大眼睛,望向男子,咬了咬唇,强烈的羞辱感汹涌而出,整张脸毫无血色。
本是打定主意绝不开口,却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威压,耐不住心头的恐惧。
闭了闭眼,几不可闻道:“对…不起…”
黎年冷眼看着,心里无半分波动,说她无所谓,说毓夏不行,骂她妈妈更不行。
说完这句话,威压仍在,卢依白双手紧握成拳,再次开口:“我…我有…病,请别和我…计较。”
虽然声音小,但在场之人皆有修为在身,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这下看热闹的人也不敢笑了,怕殃及自己。
黎年很是满意的走上前去,亲自扶起她来,将她忍不住往后缩的手握住,道 “都是同门,我扶你起来啊!”
卢依白气愤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屈辱,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害怕的抿紧了唇。
黎年也不恼,双眼弯弯看着她。
她在等,刚刚往她手上抹了些小东西,等效果呢!
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讽刺和嘲笑,让她想找个地钻进去。
灾星…卑贱的人…凭什么?
怒气,屈辱…在她心头愈演愈烈,随即大脑闪过什么,嘴竟不受她控制,脱口而出一一
“砚州师兄的亵裤果真与众不同,充满了男人味…”
卢依白惊恐的捂着嘴,大声叫道“不…不是我说的…”
然而,她的话仍未停下一一
“我每天都抱着它睡觉,明天你可以多看我一眼吗?”
卢依白痛苦而又绝望的捂住嘴,脸色涨得通红,然而江毓夏的药可没那么简单的。
“就一眼好吗,我想你想到睡不着,多希望我此刻就躺在你怀里,看着你英俊的脸庞,说一句我爱你…”
如有惊雷闪过,众人全都被惊呆了般,看着那急于辩解的人。
黎年:“?!!”
大妹砸,这是中文吗?
黎年有些恍惚,她寒窗苦读十年,难道是为了听懂这些话吗?
众人愕然的看着那口吐黄言的人,反应过来后,咬了咬舌,皆是埋下头,肩膀一抖一抖,而后终究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此起彼伏的笑声几乎要把卢依白淹没,她紧紧捂住嘴,转身跑开。
那速度简直像后面有鬼追她,一群人刚刚才憋着的笑此刻更加肆无忌惮。
“哈哈哈哈哈……”
众弟子在散去时,黎年甚至看到有人与他人传音,兴冲冲的说道
“哎!我跟你说……”
黎年:“……”
像极了平时她和江毓夏蛐蛐别人的样子…
她只是给她抹了点真话粉,还以为她会想怎么搞她,结果……
感情她内心深处的执念是…砚州…
真话粉,顾名思义就是会不受控制说出内心想法…
天地良心,她真没想到是这样。
这下砚州…嗯………估计…
脸都丢出二里地了!
黎年摇了摇头,往聚云峰下走去。
刚刚释放威压耗了她不少精力,虽说运行踏风诀无需灵力,但总归是会损耗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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