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药。
“走了,”江晏清的声音冷了下来,“别让我错过神秘拍品。”
季铭洲听话地松开了江晏清。
尝到了甜头自然会想要更多,可江晏清不是别人,该适可而止的时候就必须停止,否则连甜头都没有,季铭洲深以为然。
江晏清往回走去,季铭洲把洗手台的药瓶拿了起来,挑了挑眉。
秦世勋居然……
季铭洲的唇边多了一抹冷笑,把药瓶收进口袋,快步跟上江晏清。
走在前面的江晏清突然停下,季铭洲顺势贴上他的背,低头在他的耳边说,“怎么了?”
没有甜头,他会自己找甜头吃。
小清的耳朵……想咬……
好巧不巧,1号隔间的门打开了,秦世勋正好看到季铭洲不要脸地凑到江晏清的耳边。
“季铭洲,这是在外面。”秦世勋压着怒意,心里气得牙痒痒。
季铭洲在外面都敢对江晏清动手动脚,若是在家里,他岂不是……
秦世勋的眼里满是阴霾,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克制住野草一般疯长的嫉妒。
“帮个忙。”江晏清扶住1号隔间的门,伸手把季铭洲塞了进去,自己也跟了进去。
季铭洲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了,急忙把江晏清护在身前,伸手把隔间的灯关上。
两人隐匿在阴影中,呼吸的声音都降到了最低。
五秒后,走廊的拐角出现两个人影。
拍卖会的负责人领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来,秦世勋来不及关门,便用身体挡在门口,警觉地打量着来人。
能让江晏清避开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那个男人犹如太阳之子在人间的化身,步步生辉。
他的鹰王金冠上,镶嵌着血红的宝石,宝石与他深邃的眼眸相互映衬,诉说着遥远的故事。
他的身材如棕榈树一般挺拔,身上的亚麻长袍在晚风中轻轻摆动,宛如尼罗河泛起的涟漪,流淌着历史的厚重。
男人的面庞如同雕塑般精致,刚毅的线条中蕴藏着皇家的威严,气场中既有王者的尊贵,又不失青年的血气。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他步伐稳健而有力,带着千年的沉淀与未来的期许,从走廊的尽头缓步而来,从昨天走到了今天。
秦世勋怔住,潜意识认为,这样一个人不该和他出现在同一个时代。
拍卖会的负责人钱漫山看到秦世勋,便带着男人停下脚步,友好地跟秦世勋介绍这位让国家重视的新朋友。
老钱家流传一句话:给两个牛人牵线搭桥,可以获得双倍的友谊和财富。
不过这次,他算是弄巧成拙了。
因为这两人同为天命之子,天生气场不合。
“伊拉先生,这位是诸华秦家的少主秦世勋,”钱漫山转头向秦世勋介绍,“秦少,这位是塞提塔赫·伊拉先生,是主席先生亲自接见的重要客人,今日的隐藏拍品来自伊拉先生的个人收藏——阿努比斯之环。”
“你好。”秦世勋作为东道主,自然不会等着对方握手。
塞提塔赫礼节性地回握,一语不发。
秦世勋身上的气运非常人能及,没准将来的某一天,塞提塔赫就能在天界见到他,或许这人还会是潜在的对手。
钱漫山莫名犯怵,面上仍是和煦的笑容,“秦少您忙,我带伊拉先生回贵宾室。”
“嗯。”秦世勋点了一下头。
塞提塔赫往门边看了一眼,暗芒在双眸中闪烁,随后抬脚与钱漫山离开。
秦世勋眸眉微蹙,关上门,把灯打开——
昏黑的房间亮了,他白皙的脸黑了。
季铭洲把江晏清抵在墙壁上,一双凌厉的眼睛牢牢盯着他,“塞提塔赫是谁,你的旧情人?”
还是如传说那般,是你的妻子?
塞提塔赫——江晏清之妻。
季铭洲的胸口阵阵抽疼,上一刻还带着笑意的眼睛又变得冷寂一片。
“故人。”江晏清抬眼,淡淡道。
秦世勋闻言,心脏好似开满了棉花,堵得他喘不上气。
方才那个男人与江晏清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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