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也太高了,这怎么拿下来。]
[虾仁猪心,虾仁猪心啊!]
不止摄影师和观众确认那树杈上的东西就是铁锅,就连刘大弘和雷兴庆也确认了。
两人脸色齐齐黑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带来的锅在他们目之所及,手之却不能及的地方。
谁!到底是谁干的!
雷兴庆再也忍受不住,气得一脚踹散了庇护所边上已经被淋湿的柴火,整个人只觉得气得肝疼。
发现他们铁锅不见的时候他很生气,但他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因为如果那个人把他们的锅拿走了,那她们就得因为触碰节目组的规则而退赛,就算他们丢了锅,起码还是赚了的。
可现在,锅没丢,但已经像是丢了一样。
那么高,砸不下来,爬不上去,树也没工具砍不了,他们怎么把锅拿回来!
还有工兵铲,根本拔不出来!
雷兴庆在原地发狂,刘大弘内心也不比他平静多少。
他不知道昨天那组人知不知道是他们偷走了她们的篮子和鱼获,可他们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对了,篮子,那个丑不拉几的篮子呢。
在那!
刘大弘转着眼,一下子就看了挨着他们庇护所门口放的那个丑篮子。
这篮子居然还在,难道真不是她们?如果是她们的话,看见她们自己篮子在这,应该会拿回去吧。
想着,刘大弘走过去拿起那个篮子,刚想说点什么,就发现自己透过篮子,看到了泥泞的地面。
什么?地面。
刘大弘举起篮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没有底的篮子呆在当场。
那个挖七扭八的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底部被人切走了整整一大块,却还保持着篮子的形状放在地上。
就在刘大弘拿起篮子时,因为是藤编又少了底部的藤条篮子,直接就这样散成了一团,一节节的藤条像面条一样的垂落下来。
刘大弘:
也没见过这场面但是拍得很稳的摄影师:
已经气得开始踩草的雷兴庆:啊啊啊啊啊到底是谁!
-
今天还去赶海么?
并不知道别人直播间此刻有多热闹的余清坐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泛酸的腿肚子,一边问在庇护所边烧水的相长歌。
两人像是默契的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般,和以往一样的对话着。
相长歌起得比余清早,她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余清起了后她一边烧着水,一边看着外头滴滴答答的雨偶尔哼两声不成调的音符。
对比起她,余清就像没睡醒似的,眼帘只掀开了一半,双眼也很无神。
下着雨呢,没有雨衣,算了吧。听到余清的话,相长歌回道。
余清折着脑袋的点了点头,人还坐在庇护所里头,膝盖屈起,下巴压在膝盖上,整个人看着闷闷的。
相长歌用开水烫了一下椰子壳,这才重新装了些开水,轻轻摇晃的晾着凉。
她回头看里面,见余清神色恹恹的,压了压眉头,挪坐进来一些,抬手掌心覆盖上了余清的额头。
头上突然传来灼热的温度,余清掀了掀眼皮。
相长歌感觉了一下余清的体温,觉得没什么异常的,又收回手。
怎么了,不舒服?
相长歌盯着余清问。
余清轻轻摇了摇头:可能没怎么睡好。
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睡了像是没睡一样,明明是睡了一觉,脑袋却像算了一晚上的物理题似的,累累钝钝的。
雨声太吵?
相长歌猜测着她没睡好的原因。
野外就是这样,现在的天气下雨的话气温还好,虽然有点偏凉,但起码不热得难受。
只是湿气有些重,尽管庇护所里已经垫了不少的树叶,顶上也盖了芭蕉叶,还用苔藓封住了缝隙,但不漏水,也不代表体感舒适。
而烤火虽然能除点湿气,却又太烘了。
相长歌琢磨着还是不能在山脚上长待,容易湿气重。
不过她怎么记得她昨晚睡得挺熟的样子呢。
可能吧。
余清移了移眼,没和她对视,只顺着相长歌的话随意应道。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她眨了眨眼,声音有些闷的转了其他的话道:有点想西瓜了。
也不知道它一只小狗在秀山过得怎么样。
相长歌:
相长歌还没说话呢,一听见余清这话的系统登山在相长歌脑海里放起了烟花。
啊啊啊啊啊余清宝宝想统统了,呜呜呜统统也好想你的!
体会过有实体能狂蹭狂舔余清宝宝的滋味,现在只能随着相长歌远远看着,它真是很不习惯啊。
等你,等你回来统统一定要狠狠的亲亲你!
相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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