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聊了别的吗?”
“别的啊……”永间珠代说着,皱起眉头,“抱歉,毕竟是多年前的事了……”
“是啊。不好意思,让您为难了。除了深水太太,还有其他人为令郎的事来访吗?”
“应该没有,我家本来客人就少。”老妇人露出自嘲的浅笑。
“明白了。感谢您配合调查,这个就先由我们保管。”五代拿起装着刀子的塑料袋,“另外,能否告知令郎的血型?”
“血型?”
“这把刀上的血或许是令郎的,他有可能在决意跳楼自杀前割过腕。”
永间珠代惊愕得不住眨眼。
“我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令郎的血型是??”
“ab型。我是 a型,我丈夫是b型。”
“是吗?谢谢。”
“对了,”永间珠代手托着下巴, “那位也问过血型。”
“那位?”
“就是深水太太,江利子的母亲。”
“为什么会聊到这个?”
“不记得了,可能是谈到性格测试的话题?不过她确实问过我:和彦是什么血型?”
距离拜岛站南出口约五百米,一栋深褐色的建筑与大小错落的住宅群融为一体。因为是五层楼高,即使靠近也没有压迫感。绿篱环绕的院门内侧,可以看到标有“百合花园昭岛”的入口。
穿过玻璃自动门,左侧就是前台,一位穿白衬衫搭蓝马甲的中年女性正在里面忙着什么。
五代出示警察证并自我介绍后,说道:“有件事想请教您。”
女人紧张地挑起眉:“什么事?”
“关于两年前住在这里的深水秀子女士,有谁了解她的情况吗?”
“深水女士??”女人低声重复后,说了声“请稍等”,消失在后方的门内。
五代环顾大厅。天花板很高,白天应该会阳光充足,显得明亮通透。接待用的沙发和茶几也透着洁净感,他不由得想,将年老父母托付于此的家属们想必可以放心。
曾是藤堂江利子养母的深水秀子,到两年前为止一直住在这家养老院。五代电话询问榎并香织得知,江利子不时会去看望。香织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生前的秀子,是在江利子养父深水照雄的葬礼上,她似乎从未来过这里。
“因为感觉家母不希望我去。她常说,对秀子外婆来说,我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孙女,带我过去彼此都会不自在。其实我倒是想见见的。”
深水秀子的葬礼据说是由江利子操办。香织也参加了,不过那是仅限至亲的非公开葬礼。
前台内侧的门开了,走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身后是刚才那个女人。
男人自我介绍姓石塚,是这家养老院的院长。
“嗯,您是要了解深水女士的事吗……”石塚问。
“百忙之中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如果能告知相关情况,我会很感激。”
“具体想了解什么呢?”
“主要是关于深水女士的家人。听说她女儿常来看望,我想了解那位的情况。”
“喔,”石塚露出恍然的表情, “双叶江利子女士的??”
他果然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是的。”五代答道。
“这件事该找谁呢?有没有职员跟深水女士聊过私事?”石塚问旁边的女人。
“职员的话一时想不出来,”女人沉吟着说,“与其找职员,小林阿婆不是更合适?”
“小林阿婆啊,确实合适。”石塚拍了拍手。
“小林阿婆是谁?”五代问女人。
“她是住在院里的老人,和深水女士关系亲密,经常看到两人一起在餐厅吃饭。”
“她现在还住在这里?”
“在的,要请她过来吗?”
“麻烦您了。”
女人拿起前台上的电话。那似乎是内线电话。
“是调查那起案子吗?”石塚压低声音问, “听说双叶江利子夫妻俩都遇害了……”
“嗯,算是吧。”五代微微点头。
“果然。”石塚眉头拧成八字形,“看到新闻,我们也很震惊,真是一桩惨案。双叶江利子女士是个好人啊,为人谦和,每次都很客气地跟我们打招呼。”
“她来的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吗?先生有没有陪同过?”
“这个嘛,就我所知,从未见过她先生。”
女人打完电话,搁下听筒。“小林阿婆说这就过来。”
“太好了。”石塚说,“刑警先生,请在那边稍候。”他指了指大厅的沙发。
“方便的话,最好是个单独的房间……”
“那就用办公室吧,只是地方狭小。”
“没关系。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我知道您这份工作很辛苦。”
正如石塚所说,办公室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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