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父晃了晃女婿,“二耙子媳妇叫你。”
徐仲林回过神忍着激动,从怀里拿出布包递过去,“这是二耙子阿娘给你的。”
虾耙子媳妇看了看虾耙子,双手接过公爹给的东西,柔声说了一声,“谢谢阿爹阿娘。”
徐仲林挥手表示不用谢,“咱们先回家去。”
麻头躲在他爹后面特别老实,主要是这个二嫂他给打太多顿了,突然成了一家人,他有点犯悚害怕秋后算帐。
佟父一看麻头那缩头缩脑样,心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暗地里白了他一眼。
“我们直接回村里了,离家也没多远的路了。”
徐仲林回头看虾耙子,“你们要不要歇一会?”
“不用阿爹,到家在歇也不迟,”虾耙子看他媳妇摇头他开口回道。
既然不用歇息,马车自然是要跑起来的,徐仲林扶着佟父再次坐上马车,麻头硬是挤了上来跟回了村里。
中午到家午饭吃罢的样子了,马车刚一停好麻头跳下去跑回屋里。
“姥姥,我姥爷回来了!”说完领着车队进屋下东西。
佟母闻言赶紧从屋里出来看,见老伴从车上刚下来,女婿扶着他,身后跟着虾耙子小两口。
她急忙上前看看佟父,发现人挺硬朗的,扭脸慈祥的笑问,“这是二耙子媳妇吧?”
“是他媳妇,叫金兰,”徐仲林忙不迭的回答岳母。
喜鹊跟棒槌跟出来看,目光都打量着虾耙子的媳妇,曹金兰长得还算漂亮,方圆脸大眼睛白皮肤,看模样是个活泼的女孩子,好看的发髻盘的一丝不苟,增加了她的端庄。
“兰丫头长得真俊!我外孙子有福气了,”佟母伸手拉着金兰笑。
“我长得的也不丑呀!那是我舅舅和我舅母,我们兄弟三个小时候,差不多是我舅舅抱大的,”虾耙子走到棒槌跟前对媳妇介绍道。
“舅舅,舅母,”虾耙媳妇喊了一声。
喜鹊忙不迭的递上见面礼,“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个拿着玩吧!”
佟母看认识的差不多了,嗔怪的说虾耙子,“你能跟你媳妇比好看?”
虾耙媳妇红着脸笑,任由佟母拉着她的手说话。
门口说话的人进院子,院子里也正好东西下完出去,徐仲林跟儿子把车队送出老远的
喜鹊碰了碰棒槌耳语道,“我去做吃的了。”
“我帮……”
喜鹊摆摆手,“我自己就行了,”说完趁着他们热闹她去了锅屋。
“你跟喜鹊说别做其它的了,直接下饺子就成,给你阿爹他们先垫了肚子,回头我们娘俩剁菜烧,”佟母高兴完回头吩咐儿子。
棒槌去锅屋不大会的功夫,端了几碗饺子送出来。
徐仲林给分分坐去角落里吃起来,他快一天没吃饭了,这会抱着碗埋头苦吃。
“亲家,我听人说你回来了?”徐父拄着拐杖在外说话。
“我回来了!刚到家,”佟父放下吃完的碗出来喊人进屋。
“二耙子也回来了!这是……二耙子媳妇吗?”徐父一进屋看二孙子也在,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媳妇。
虾耙子起身跑到徐父跟前道,“这是我阿爷,阿爷,我娘子金兰。”
金兰忙不迭的放下碗,规矩的喊了一声,“阿爷。”
“坐下吃饭,”徐父满意的看着孙子对孙媳妇挥手。
“徐大叔,给你也盛俩饺子垫垫肚子?”棒槌笑问徐父。
徐父咂咂嘴也没矫情,“那给我盛两个。”
喜鹊闻言转身去了锅屋送了一碗过来,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酒。
“姥爷,阿爷,喝呀!饺子就酒越喝越有,”麻头跑两个老头中间坐着怂恿道。
徐仲林刀了一眼儿子,“别贫嘴了,吃过饭赶紧去劈柴。”
虾耙子放下碗抱起酒坛子闻了闻,“阿爹,这就是豆庄新酿的花酿吗?”
“嗯,给你姥姥舅母和金兰都倒一碗尝尝,要是觉得好喝,回头我再多带点回来,”徐仲林说完放下碗。
曹金兰眨了眨眼睛,她有点喜欢这一家子人了。
虾耙子听了二话不说,直接倒了三碗甜花酿,麻头先给他姥姥端了一碗,然后就是舅母一碗,最后推了一碗给曹金兰。
他自己抱着一碗喝了喝,“这不就是阿爷酿的荷花酿?”
“是吗?那怎么闻不到荷花香呀?”麻头也端起一碗尝了尝,只有莲叶的淡香气。
徐仲林听了也没跟他们解释,端了两碗给了棒槌一碗。
“阿爹你们喝着小心些,这些可都是窖藏过的,劲大着呢!”
“那就每人尝一碗,晚上正经吃饭的时候再喝,”佟父说完端起碗跟徐父碰了一下。
下午佟家的小院传出了饭菜的香味,天色将黑屋里开饭热闹起来,新的花酿喝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喝到最后倒了好几个。
没倒的徐仲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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