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看也是,他可以将颈环做成别的形状,吸附、半弧形,怎么都好,偏偏做成狗戴的项圈的形状!泊蓝宫那群政员也是昏了头竟然还想跟他合作,考虑过alpha没有?这摆明了是歧视。”
&esp;&esp;“就是啊,你们有看过他曾经接受的采访吗?他那时候就有些性别歧视,他一个beta,哈,中庸,平凡,听说还是在某个不知名的贫困星长大的,凭什么?”
&esp;&esp;“哎,你小点声。”
&esp;&esp;“干什么?谈清峥他又不在我们附近,再说我们难道有说错吗?他一个beta,凭什么?”
&esp;&esp;“——beta怎么了吗?”
&esp;&esp;四周静了一秒,随后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噤若寒蝉。
&esp;&esp;讲坏话的两位alpha僵硬着身体,小心转头,却立马眼前一黑。好消息,听到议论的不是谈清峥这位beta正主。坏消息,是玉家那位优秀至极的beta继承人,玉流光。
&esp;&esp;青年就站在距离他们两米不到的位置。
&esp;&esp;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确定听到了多少。
&esp;&esp;昳丽的长相第一时间给人一种晕眩的冲击,可紧跟着,就是被蛇蝎美人盯上的惴惴不安。
&esp;&esp;尽管他面无表情,甚至不能说是生气。
&esp;&esp;刚刚还满口对beta轻蔑意味的alpha还是慌了,一看是他,再想到自己刚才充满性别歧视意味的言论,解释的语言十分苍白,且无力,“那个,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针对beta……”
&esp;&esp;所以他们可以指责beta性别歧视,却不承认自己也在性别歧视。
&esp;&esp;两人的脸色几乎可以用失了血色来形容,绞尽脑汁地想应该怎么脱罪,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办,玉流光的下一句话令他们如坠冰窖。他的目光带着审视意味,“我没在邀请名单上看见你们。”
&esp;&esp;他们人都僵了。
&esp;&esp;邀请名单当然不会有他们。
&esp;&esp;这次邀请的全是行业泰斗,身价奇高,他们顶多算中流,废了好大劲才拿到的混入宴会的机会,原本是奔着拓展人脉来的,可现在——
&esp;&esp;实际上他们也不是个例。
&esp;&esp;在场多少人是走旁门左道进来的,又不止他们是,再说——
&esp;&esp;“谁在说话?原来是尊贵的alpha啊。”
&esp;&esp;此时,另一道磁性的嗓音慢悠悠插了进来,两位alpha绝望抬头,两眼再次一黑,好了,这下齐了,被议论的正主也到了。
&esp;&esp;不是,谈清峥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esp;&esp;谈清峥身穿黑色西装,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的气息,不紧不慢走到青年身侧。
&esp;&esp;他和玉流光对视一眼,又都默契转开,谈清峥混了这么久的底层,别的不说,阴阳怪气学了个十成十,他看着两位alpha,语调怪异说:“两位尊贵且没有邀请函的alpha,请问需要我叫人来把你们拖出去吗?还是用你们尊贵的双腿自己走着出去?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们刚才我已经通知警卫了。”
&esp;&esp;“你——”
&esp;&esp;谈清峥拉着玉流光的手腕后退一步,alpha怒而指过来的手落了空,他忌惮玉流光,是因为知道玉家代表什么,可谈清峥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他凭什么?
&esp;&esp;这就是alpha,易怒,头脑空空,蠢得可以——谈清峥扯唇,注视着眼前,眼中盛满对二人似有若无的嘲讽。
&esp;&esp;alpha看见了,脑一热,忍不住动手,可他的手刚伸出去,突然被人踹翻在地又猛地拖起来,他痛叫一声,惊怒看去。
&esp;&esp;“干什么?找事啊!”
&esp;&esp;原来是几名警卫接到警报及时冲过来了,警卫警告地敲打着alpha,然后拖着这两位混入宴会的alpha往外走,不知何时,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此,alpha被拖着被人围观者,脸都气歪了,挣扎也挣扎不过,最后被警卫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大道上。
&esp;&esp;一场混乱来得快,去的也快。
&esp;&esp;没人在意他们,小插曲也没有在任何人心中留下波澜,宴会继续举行,人们重新交流,声音回归嘈杂。
&esp;&esp;玉流光站在原地,垂眸去看自己被谈清峥抓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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