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触碰到凉意,贺呈微微掀起发烫的眼皮,嗓音低哑:“麻烦你了。”
“你怎么突然醉这么厉害?”
她问。
贺呈重新上闭眼,手心贴着毛巾,喉结动了动:“我没喝酒。”
“没喝酒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兀地响起敲门声。
“贺先生,你还好吗?”
是谷伶的声音。
将人对视一眼,任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呈抓住手腕拽上了床。
咔哒—
门被推开,贺呈滚烫的手心扣住她的后颈拉近彼此的距离。
贺呈的呼吸很烫,不像是喝醉了,倒像是
“抱歉。”
男人同样滚烫的薄唇擦过唇角,简单的触碰,却让她后脊一阵酥麻颤栗。
门外的谷伶看到这一幕,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眼底的怨毒转瞬即逝,强装平静,“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说完,她退出房间,用力地关上门。
脚步声走远,贺呈立刻松开她,动作狼狈地冲进浴室。
水声响起,任曦捂着滚烫的脸,没有办法忘记刚才,贺呈身体的异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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