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术?”医官问道。
沈乐妮看了眼这军士的伤口,道:“他这伤口比较长,缝合后好的要快一些。”
说到这里,她对这军士道:“把伤口缝起来要好的快一些,只不过会比较疼,你是想缝还是敷药?”
那军士不敢直视沈乐妮,低着眼睛回道:“小的、小的不怕疼,缝,缝吧。”
沈乐妮点了下头,那医官也没再说什么,但也没有离开,站在一旁似是要看她们怎么做,三个医吏也立在他后面,眼巴巴看着。
沈乐妮看着她的学徒们道:“你们谁来?”
众人面面相觑着。
长安百姓听说国师开了一个女医堂,里面是女大夫,所以此前也有一些妇人不方便找男大夫,便来了女医堂。
虽然她们没有系统性学过什么医理,但经过半年多的学习和训练,普通的风寒风热还是能看的,也给百姓做过止血和包扎,练的最多的还是缝合术,但是都拿家禽牲畜来练的。
因为拿人来练手就要对其的性命负责,若要缝合伤口就必须找到诸如羊肠线的可吸收缝合线,而且还要对伤口和工具进行消毒,而沈乐妮之前高度数酒数量有限,用一点就少一点,她也不确定系统什么时候给她消毒物品,加上羊肠线收集的不多,所以一直就没有去找伤者。
不过现在有了那么多消毒物品,可以把缝合对象转移一下了,不然介时到了战场,本就比较紧张,再加上第一次在人身上缝,万一出点什么事儿,那她的女医队可就走不下去了。
只希望下次系统给她一些现代缝合线,还有麻醉的东西,不然生缝的滋味,可没多少人能忍受的。
话说回来,这十几人相互看了会儿,李知琴主动站出来道:“让我来吧。”
出事了
沈乐妮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去吧。”
非是沈乐妮害怕或者不想去,而是受伤的人不多,她得把机会留给她们,毕竟以后女医队是要交给她们的。
李知琴颔首,对着医吏道:“不知可否取一些滚水来?”
那医吏闻言点了点头,转身跑出了营帐。
趁那人去打水,李知琴把她们带的箱子放到床头边的小矮桌上,然后一一把所需之物取出,摆放在自己带的一块干净烫过的布上。
等那医吏端着一小盆水来后,李知琴把针、镊子等器具放进水里烫了烫,然后取出甩干放到一旁,然后便开始给伤口做清创和消毒处理。
医官和几个医吏看着那些奇怪陌生的东西,都皱起了眉。这些东西他们都未曾见过。
那医官忍不住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清创消毒。”李知琴就说了四个字。
医官的眉皱的更深,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沈乐妮简单解释了一下:“就是在缝合前,先给
伤口进行简单处理,避免之后伤口因脏物而感染,溃烂脓肿。”
这么一解释,他倒是懂了,若换做他们来也是同样如此,可抹的那些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黄色的水是什么?真的不是污秽之物?
医官盯着李知琴手下半晌,还是没忍住,向她询问道:“不知抹于伤口的是何物?从何而来?”
李知琴边忙边回道:“回大人,这是一种药水,乃是国师给的。”
沈乐妮早就跟她们说过了,若是有人问起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就说是她给的,其它问题可以简单解释一下。
果然,那医官一听是沈乐妮给的,就没有再问了,毕竟他可不敢向沈乐妮打听。
等一切就绪后,李知琴拿过一块布包递给军士,对他道:“若疼的厉害,就咬着。”
军士点点头,接过布包攥在手里。其实他也是有些害怕的,毕竟他没有昏迷,生缝伤口,说不怕是假的,但这里这么多妇人,他不想丢脸。
李知琴拿着穿好线的针,看着那伤口。
沈乐妮知道她有些紧张,便出言鼓励又引导道:“集中注意力,不要分心,已经练了许多次了,没问题。”
李知琴没有说话,而是暗自深吸了口气,开始缝合起来。
刚开始是有些手抖,但随着慢慢下针,肌肉记忆被触发,手逐渐平稳下来,动作也愈发娴熟流畅。
那军士开始还能忍,后来就咬住了布包,疼的直冒汗,却不肯发出一声。沈乐妮看着皱了皱眉,遗憾的是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麻沸散,所以要想让伤者感受不到疼痛或者没那么疼,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缝合伤口。但伤者若没昏迷,她总不能把人敲晕吧?那太缺德了。
只期盼系统早点给她能用来麻醉的东西吧。
好在李知琴速度很快,小半刻就缝好了伤口。
她用的是沈乐妮弄来的羊肠线,这是一种可以被身体吸收的东西,所以最后也就不用取线。
李知琴剪下多余的线,一边为他做简单的包扎防止感染,一边嘱咐那军士道:“好好休息不要乱动,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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