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很敏/感又缺爱,没有被什么人坚定选择过,所以温安生的温柔和坚定选择简直就是对她的救赎。
眼看着女儿要转风向,大太太恨铁不成钢跺跺脚,求助看了看内室,起身到了内室,问计于两人:“这可如何是好?”
顾一昭转转眼珠子,示意大太太附耳过来,在她耳边给她出主意。
大太太将信将疑,但想起五娘子的机灵,一咬牙就决定了。
她再走到外花厅时候已经是斩钉截铁了,她开口:“寿宁,你是想选择和温安生和好如初了?”
“娘!”寿宁答了一句,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知道娘希望自己和离,可是自己见到丈夫痛哭流涕,实在是难以割舍跟丈夫的感情,“我实在……是女儿不孝……”
“那是要跟他和好了?”
寿宁痛苦万分,艰难点点头。
“那好。”大太太想起五娘子出的主意,硬着心肠开口,“既然你执意要走,那我今日将你逐出家门。嫁妆也全部搬离,以后也不得借助顾家的名号,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你走吧。”
“娘?”寿宁不可置信抬头,“您不要我了?”
旁边温安生也惊讶:“岳母???”
“就这么定了,有他没我。”大太太努力收起眼中的泪,又扭头看温安生,“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重她不是为着钱么?以后就遂你们愿,没钱没权势,看你还能不能如你所说爱重寿宁。”
“娘!岳母!”温安生脸色变得灰白,询问大太太。
大太太却很坚定,就如自己分娩那天一般坚定,当初她将女儿带到这个世界,如今也将给她第二次重生: “我女儿性子软弱,也怪我当初沉迷于悲痛,没有好好教导她,如今你们情比金坚,我也认了,大家好聚好散,也是红尘中一番缘分。”
说罢扭头就走,她生怕自己多停留一刻就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
寿宁被温安生扶着起身,坐了马车回到温家,一路上哭了不停,等到了温家门口这才发现巷子口停着许多牛车,还有许多脸熟的奴仆往来穿梭,手里搬运着她的嫁妆,还有几个娘家管事在盘账,很是繁忙:
“这笔账清了吗?”
“那个芙蓉玉洗脸盆找到了吗?”
“商周的青铜大鼎塞些芦花,免得磕碰。”
【作者有话说】
今天做了捞汁海鲜,罗氏虾花螺八爪鱼等一股脑煮熟,投入生姜蒜泥调和水,还选用了邪修的蜜雪柠檬水,泡了两小时,好解暑![让我康康]
“这……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寿宁瞠目结舌。
正惊讶着里头温家公婆已经追出来,一左一右围着位手捧琉璃梅花瓶的管事:“你们无赖!快放下来!我家的!来人,报官啊!”
眼见了儿媳妇立刻如寻到救星:“三儿媳妇!快喊住他们!”
还没等寿宁上前询问他们,打头一个管事先上前了:“大小姐,回禀大小姐,这是大太太下的命令,叫我们几个将您的嫁妆勾了单子都带回娘家。”
说着还递过去一张有大太太私章的对账单。
那私章寿宁认得,是她娘随身携带用来管家的名章,那管事也是她娘身边陪嫁的大管事。
她明白了刚才娘所说不虚,而且她和夫君才从顾家离开,这些管事就已经到了顾家,可见娘是送走自己后就立即召集了管事们来清理嫁妆,居然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寿宁虽然为娘亲的绝情而伤心,眼泪涌出眼眶,但神色却很镇定:“我知道了,我娘跟我们说过,你照章办事吧。”
“什么?”旁边公婆急了,“儿媳妇,你们疯了?”,因着今天诊脉的事他们心虚,不敢拦寿宁,转而去为难儿子:“你这是做什么?叫你去顾家求儿媳妇原谅,可不是让你说动亲家搬嫁妆,这又是为什么?”
“爹,娘。”温安生垂下头,沮丧拦住他们跃跃欲试要闹腾的身形,“是我跟岳母保证,我求的是我妻子这个人,不是她的奁产,所以岳母才收走她的嫁妆的,这些都是我同意的,你们就别夹杂在中间闹事了。”
“什么?!”温家父母双双惊呼出声,眼睛瞪得铜铃大。
“你糊涂啊!”
“媳妇,你们到底怎么得罪了亲家母,这钱可得要回来啊,要不你俩现在去亲家那里再求求亲家母……”
寿宁痛苦闭住眼睛:“公公婆婆,这事情已经再无转圜余地,我娘已经将我逐出了顾家,以后我就安心做温家媳妇。”
当真?
温家父母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样的打击会忽然出现。
倒是温安生扶着妻子的肩膀安慰她:“寿宁,你莫要难过,还有我呢,我定然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丈夫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按着自己肩膀的手心一如既往滚烫温暖。寿宁心情也慢慢平复过来:是啊,两夫妻还年轻,难得的是能夫妻同心,只要两情相悦,吃糠咽菜又怕什么?
她笑着回握住丈夫的手:“多谢夫君,都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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