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明日的成年礼祭。
年鸢鸢曾和他说过,兽神指示那个雌性也是神兽,更是圣雌。
如今圣曦璃的失踪,无疑是对部落的一大损失。
所幸目前还无人知晓她的身份,也不至于产生暴动。
"我我还想再自己找一下,我不相信"墨词难得地哽咽,他吸了吸鼻子,憋着内心的伤痛,他只希望人还好好的。
""赤铭抬头看向瀑布的位置,月光照射之下,显得飞瀑流水皎皎盈盈。
徒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低首一瞧,原是几群光点缠绕着他的指尖。
他没作声,只是皱着眉看着这些小东西想做什么。
小光点拉着他的手,牵引到池面,赤铭眼神看向流动的池水,水之灵化做轨迹顺延至飞瀑之下。
他原先还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如今看来,天地之灵也在帮助他们。
可即便知道确切位置,那令他毛骨悚然的气息还是逼他顿步。
他现在带着人过去简直跟送死没两样。
不过看这些灵气跳耀的模样,至少能确定人还活着。
于是他再三思考,终是开口对着墨词说道,"人肯定还活着,只是她现在被凶兽困着,我们几个人还不够对付那只凶兽。"
"什么?!凶兽?!"有兽人惊呼,他们虽然感觉不到,但他们都知道赤铭是神兽,他能感觉到,肯定不会有错的。
"那怎么办?咱们打不过,难道就只能放着那雌性不救吗?"
"怎么可能啊"兽人看向墨词那脸比夜色还黑,忍不住嘀咕。
"赤铭,你感觉到凶兽,他在哪儿?"墨词冷静地询问,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拼不赢那所谓的凶兽,更别说是救出圣曦璃,但他非常想确认她的安危。
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磕碰了哪儿,还有她害怕的神情
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自己不是和赤铭一样的神兽,这样他就能拼死与那凶兽一战,兴许还有险胜的可能。
赤铭才不会傻到告诉他地点,他已经猜到墨词的意图,是不可能放任他去送死的,"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在凶兽手底下救回圣曦璃,更何况是你。"
墨词猛地怔愣,连赤铭都没有把握"但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还"她还没和他结侣啊!
"先回去,我们和族长他们讨论过再想办法救人。"虽然他也很想将事情办好,但除了自己妻主,他是不会拿性命去赌的。
墨词的神情明显更加灰败了,赤铭看不下去,说出自己看到的灵气,"你不必太过忧心,天地之灵方才告诉我了,她没有危险。"
灵气才没告诉他人是否伤了怎么,反正现在还活着就是了。
天一亮便不确定人还有没有呼吸了。
墨词终是听了他的话,没再冒进,一行人就这么一无所获的回了部落。
准确来说,只拾获了件衣裳。
年鸢鸢当场便给气晕了。
赤铭也顾不上救人计划,优先安抚好年鸢鸢的情绪。
相较于那头的人兵荒马乱,这头的人儿睡得正香。
——翌日——
圣曦璃是被饿醒的,饿得胃疼。
她实在没体会过这样折磨的感觉,在部落时有墨词准时带饭给她,即便她还没适应她是凡胎会饿这件事,她也不用担心会饿着。
现在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胃在翻腾,难受得想哭。
"怎么了?"帝江瞧她捂着肚子,以为她闹肚子了。
圣曦璃呆愣了会儿,捏了自己腿肉一把,疼得龇牙,才转头看向那张清俊容颜,她顿时哑然,敢情这不是梦啊
她是真被强上了!
帝江疑惑地看着她这欲哭无泪的模样,又问了句,"肚子疼?"
"胃疼"圣曦璃也不瞒他,只见帝江那没听明白的神情,补了一句,"饿了。"
如此,帝江这才舒展眉心,但随即又凝眉,"是真饿呢,还是藉口将我支走,好逃跑?"
他截住那纤软的水蛇腰,瞪着那紫瞳,言辞凶狠,"你敢跑,我就折了你。"
听他一言,圣曦璃是真无语上了,尼玛是有什么迫害症吗?
胃疼的不适本就让她心情不佳,她被他强上了一晚上都没不高兴,他耍什么臭脾气!
委屈的心塞,倾刻间,那双眸子便蓄满泪水,帝江矒地没气,"又没真折,你哭什么呢"
"我饿得胃痛,你不让找吃的不说,还恐吓要折了我呜呜哇哇"她委屈地直掉眼泪,边啜泣边胃疼,她真的很不高兴。
帝江无措地圈起了她,想着部落里那些雄性如何安抚的雌性,他也学着。
"好了好了,我给你找吃的就是了,别哭了"这小东西一哭他的心口就直犯疼,完全拿她没办法。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哄着,直到她闹完脾气,一边吸鼻子,一边拧着他的腰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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