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期待,“一个像你一样聪明,像我一样强壮的孩子。”
姬九玄靠在他怀里,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孩子……一个属于她和这个男人的血脉羁绊?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涌起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有茫然,有恐惧,似乎……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接下来的几天,厉九冥按照姬九玄的建议,迅速组织了几场声势浩大的民生成果展示会和学子恳谈会,北地报纸也连篇累牍地报道新政惠民的实际案例。
效果立竿见影,宋文渊那些空泛的“民主”口号,在实实在在的民生改善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其影响力大大削弱。
宋文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几次试图与姬九玄再次接触,均被厉九冥以各种理由挡下。
直到代表团离开前夕,他才找到机会,在一次公开场合,与姬九玄有了短暂的交谈。
“夫人大才,宋某佩服。”宋文渊看着姬九玄,眼神复杂,带着真诚的惋惜,“只是,北地终究是虎狼之地,军阀割据非长久之计。夫人如此才华,困于后宅,岂不可惜?若夫人有意,南方或许有更广阔的天地……”
他的话意味深长,带着招揽之意。
姬九玄神色淡漠,并未回应,只是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惋惜”,她的路,她自己会走。
然而,这番话却被有心人听到,并添油加醋地传到了厉九冥耳中。
是夜,卧房内,厉九冥的“惩罚”来得格外凶猛。
他将姬九玄压在床上,动作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更广阔的的天地?嗯?”他咬着她的锁骨,声音沙哑危险,“你想跟他去南方?”
“你……你胡说什么……”姬九玄被他撞得语不成句。
“我告诉你姬九玄,”厉九冥捧住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眼中是偏执的疯狂,“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哪里也别想去!除非我死!”
说完,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更激烈的占有封缄了她的唇,用行动一遍遍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姬九玄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浮,心中却一片清明。
她从未想过离开,宋文渊的话于她不过是耳旁风。
但厉九冥这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却让她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安心?
或许,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份霸道而滚烫的束缚。
当激情平息,厉九冥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一遍遍低语:“九儿,别离开我……永远别离开……”
姬九玄在黑暗中,轻轻回抱了他。
这个动作,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答案。
南方代表团的风波渐渐平息,但姬九玄知道,更大的风暴或许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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