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从锁骨被刺的那一下,他好像被痛萎了,那什么发情期也便不了了之。
至于到底会不会影响到那啥,说实话云宿真的不太在意。
因为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在异世界发展一段恋情的想法。
所以,随它吧。
不过,说起来,云宿的的确确是有亿点点怕痛,但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总感觉哪怕读档后他锁骨处也在隐隐发痛。
无奈之下,云宿只好选择关起房门,自己扒衣服察看察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谁能告诉他,这黑色的图腾是什么玩意儿?!!
黑色的线条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而图腾的整体看起来,到像是个长着尖牙的恶魔头,周身还围绕着几根荆棘,隐隐约约散发着不详的黑暗气息。
云宿越看这图腾越不顺眼,一开始他尝试用手搓掉,整块皮肤被他搓的通红,刺青也没有丝毫变化。
再后来,他尝试用皂水,盐水将其洗掉,也是毫无变化。
云宿死死盯着这枚丑图腾,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攥紧了拳头。
联想到暴君在他锁骨处用手之口啃食的那几下,云宿脸色铁青,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狗暴君,你他妈是真该死了。”
这玩意儿应该带不回去吧?
要是带了回去,他就考不了公了!
云宿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就地将暴君痛扁一顿。
使出浑身懈力仍然无法将刺青弄掉,云宿索性将其挡的严严实实的,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明天便是第二次读档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得更加小心一点。
而尉迟纣中的毒,云宿心中也有了一定的猜想。
至于刺青,过完剧情点之后再去问问系统吧。
现在的唯一任务是:
关灯睡觉!
……
翌日,云宿特意起了个大早。
果然,对于云宿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饱睡解决不了的,此刻的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云宿了,是云·战斗机ps版·宿。
旅途之中,云宿敛目倚靠在一旁,尉迟纣以为他昨夜没睡好在补觉,这也恰好方便了云宿静静思考问题。
云宿思来想去,都觉得这毒入的莫名其妙。
于是,他开始从脑海中回放宫宴中所经历过的一切。
突然,云宿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双眼。
香气!
在那上供的异邦之花绽放那一瞬间,他好似闻到了一股独特的味道。
那抹格外香甜的气息准瞬即逝,要不是云宿酷爱甜品,怕是真注意不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宫宴上的装潢虽然华丽,但能释放味道的,除了压轴花同桌子上的牡丹之外,也就只有香薰了。
可他之前闻过香薰,并不是那股味道。
难道,这压轴花,会分不同时间段释放香气?
想到那“盆”花的猎奇长相,云宿觉得,好像也并无可能。
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先对那花下手。云宿暗自点头。
王府离皇宫并不算太远,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
这次,云宿二人仍然如先前那般进场。
同样的事再经历一遍,云宿这才深切体会到,他确确实实因失败而重开了。
于是,他这次格外注意那些他可能会忽视到的细节。
就当云宿隐晦的观察四周时,一张看起来虽然丑陋,但也还算眼熟的面孔骤然闯入云宿的视线当中。
那长的尖嘴猴腮的,好像就是宫宴中,站在皇后娘娘身边呼风唤雨的那个太监?
那老太监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对着面前那个瘦弱的小太监就是一顿骂,声音尖锐而聒噪,吐沫星子狂飞,看的云宿一阵生理性不适。
而此时的尉迟纣,正好同他先前认识的好友在交谈,云宿见他们好像准备在商量什么事情,便贴心的同尉迟纣说了一声,让出了私人空间。
左右没有事情干,云宿悄无声息的混到那老太监身后,打算听听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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