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何不可?陛下长大了自然会有自己的决断,我也一样,但陛下要答应我一件事,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您都应该以万民为众,不可做昏庸之事。
谢云程听到这话之后狠狠点了点头,铿锵有力道:我不会的!
我才不会成为像谢玹一样的沉迷美色昏君呢。
宣凤岐听到谢云程这句保证后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就当他的手要落在谢云程的头上的时候,谢云程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头顶往后退了两步。
宣凤岐见状微挑了一下眉:陛下怎么了?
谢云程连忙解释道:我听外面的人说,小孩子准备摸头是长不高的。
宣凤岐听到这话微愣了一下,随后他忍俊不禁: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陛下放心,我摸着陛下的头,陛下会长得高高的。
谢云程听到他这样说后眼睛一亮:真的吗?
宣凤岐点了点头:是啊。
谢云程听到他这话后才逐渐放下了自己举到头顶的双手: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的脑袋以后只能给皇叔一个人摸。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又忍不住笑了。今日谢云程的言行过于可爱了,宣凤岐上前摸了一下他的头,随后拉起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少年的手掌因为勤练射箭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了。
宣凤岐拉着他的手说道:陛下,我希望与你永远都不会成为敌人。
宣凤岐现在似乎真的成为了谢云程的家长似的,他现在私底下跟谢云程说话的时候都是用平语,当他省去君臣这些礼仪称呼的时候,说起话来也像没有枷锁似的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了。
谢云程曾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看,就像狼崽完全信任了人之后才肯露出它的白肚皮撒娇。宣凤岐相信谢云程对他并非一点戒心都没有,但是他也愿意相信谢云程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或许原主死在帝王手中就是因为他的做法太极端了,如果宣凤岐真的以仁去感化谢云程的话,说不定历史便不会顺着那条线发展了。
虽然如此,但该有的戒心他还是有的。
谢云程听到宣凤岐这句话忽然怔住了,他干笑着,用喑哑的嗓音说道:皇皇叔,你怎么会这样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成为敌人嘛?
宣凤岐也同样笑着:是啊。
就当宣凤岐的手指摩挲到谢云程的右手大拇指的时候,谢云程小脸一皱,嘶
宣凤岐见状连忙低头看向了他右手的大拇指,他的大拇指外侧磨破了一层皮,鲜红的血肉裸露在外面。宣凤岐紧锁起眉头来,就当他刚想问怎么回事的时候,谢云程有些腼腆地收回了自己的双手藏在身后:不过是射箭的时候被磨破的,等我待会找到药自己擦了就是,皇叔不必担忧。
宣凤岐听他这样说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此刻语气严厉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
谢云程见他面露不悦,于是便下意识乖乖将手伸出来给他看,宣凤岐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捧着他的手背,陛下不是有许多玉扳指吗,为何射箭的时候不戴上?
谢云程听到这话之后尴尬地笑了一声:皇叔,我说出来后你可千万别怪任何人,也别降罪于他人。
宣凤岐上次做的事情给他留下阴影了。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说后于是紧蹙着眉头答应他:好。
谢云程听到这话才道出实情:那些扳指都太大了,我戴不上。而且我觉得戴着玉扳指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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