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头时候,两个人又都勾起唇。
值得一提的是,搬家那天迟谕本想挑个石东隅不在家的日子偷偷搬,先斩后奏。
毕竟他搬家楼灼肯定要来帮忙,石东隅和楼灼实际上没见过面,唯一说得上见面只能是beta拿着花瓶把alpha砸进医院这一面了。
现在在石东隅心里,楼灼的形象应该是不太好的,也可能是非常不好。
但他现在要第二次地搬进“形象非常不好”的alpha家里了。
迟谕思虑再三,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逃避。
但他的逃避没成功,因为石东隅天天在家,而那头的楼灼天天期盼。
他只能硬着头皮搬,寄希望于石东隅认不出来。
希望渺茫。
那天楼灼刚进来,就发现这个和自己好像从未见过面的beta对他好像有种莫名而来的敌意。
alpha打了招呼没得到回应,又缓缓挪着视线看向迟谕,在眼睛里试图敲出一个问号。
迟谕张了张嘴,选择用让楼灼忙起来而打破这片寂静。
alpha被他打发去盯搬家的人,而他则小心翼翼挪到beta身边,看石东隅握着手机不说话的模样也心虚。
他还在想要怎么解释呢,beta却把手机暗灭了往桌上一扣就开口了:“你要和我说什么,说他其实是个好人?”
“……”,迟谕默认了,他挣扎,“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但他确实是个好人。”
“当时,当时都是误会。”
beta嘴里还咬着棒棒糖,听见迟谕说得这话,糖心都被他咬碎了,迟谕在一旁听见“咔”的一声,心不由得一颤。
他看着石东隅的眼睛,只觉得beta那双带着困倦的眼睛里就写了三个大字——“我不信。”
毕竟是他亲手拿的花瓶,把alpha敲进医院的,再把迟谕送到医院的。
不过beta也没说什么,和迟谕当朋友这么多年,他也知道迟谕在关键时候是不会感情用事的。
既然迟谕说他是个好人,那他就勉强改变自己的观念,认为那个alpha是个好人吧。
毕竟和人过日子的也不是他。
石东隅打了个哈欠,他最近老睡不够,抱了迟谕一下:“你开心就好。”
他这样说,再叮嘱迟谕:“不能见色忘友,每年还是要和我们一起约一顿饭的。”
迟谕狠狠点头,又问他:“那你现在这房子怎么办,你自己一个人住?”
石东隅摆摆手,摇了摇手机:“再找一个人呗,这寸土寸金的地儿,哪愁没人住,我一个人住又不贵,你别担心我了。”
“要是新合租对象又是个和你一样的美人就好了,哎,帅哥也行。”
beta的眼睛骤然亮了些,惹得迟谕捏了捏他的圆脸。
见色忘友的不见得是他吧。
事后楼灼问起为什么那个beta好像不太喜欢他,迟谕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摸了摸楼灼的头。
在alpha稍显惊慌的神情里,迟谕收回了手,轻声说:“我怕你知道了头疼。”
物理意义上的。
真的要上门去楼家的那天,虽然知道楼父楼母不在家,他也只能见到楼思知和苏桡,但迟谕还是有点紧张。
楼灼看出来了,便在车上时候就轻轻握着他的右手,下车了迟谕端上自己特意寻来的茶具,才觉得好像放松了些。
苏桡的礼物被楼灼拿在手上,是一个长条形的物品,迟谕看了半天,只能觉得是扇子。
但苏桡竟然会喜欢扇子……?
是为了和楼思知的茶具相得益彰看上去登对吗?
他把自己的猜想和楼灼说了。
alpha走路的步子都慢了一下,接着摸摸自己的鼻尖,思索了一会儿评价道:“你算得上猜对了一半。”
等进了主宅,楼思知没到门前来迎他们,在他心里就是普通吃个饭而已。
所以当迟谕准备送礼的时候,他看见楼思知还站在自家厨房门口和笑得眼角都皱起的厨师阿姨攀谈着,像是在点中午的菜,而阿姨一一应了下来。
苏桡则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视线看着楼思知的方向,嘴里吃着为迟谕准备的大颗蓝莓,神情有些说不出口的幽怨。
迟谕的到来算得上某一方面地解救了他,苏桡抬抬眼镜,像是真当长辈似的走到门口去和楼灼假握手,嘴里忙喊着让楼思知过来。
楼思知慢悠悠地走过来,把迟谕手里的茶具接过了,揶揄两声:“真的给我送礼啊,那我不得不同意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了。”
他是胡乱说话习惯了的,迟谕也没当真,但耳朵还是红了红,轻轻“嗯”了一声。
苏桡也凑热闹,跑到迟谕面前问:“我的呢,我应该有礼物吧?”
迟谕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苏桡肩颈处就沉沉压下一物,他一回头,是楼灼笑着对他说:“当然有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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