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却不想明叙封和明叙诀起了争执。
明叙封执意说东宫走水是明叙诀的手笔,他亲眼所见。
明叙诀一双沉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明叙封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皇子给吓唬住了?
但明叙诀的眼神实在是让他不舒服。
明叙封态度依旧恶劣:“本宫亲眼所见,所若不是你,还会是谁?”
他一度觉得这个明叙诀是在报复他,报复他欺负他。
明叙诀沉着嗓子开口:“此事与我无关,还望太子自重。”
“自重?”明叙封不乐意了,这个人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本宫说是你就是你,别妄想撇清关系!”
那日的眼神他不会忘记的!
“太子就这么认为是我?”明叙诀轻嗤一声,“别被别人耍得团团转。”
“你什么意思?”明叙封怒道:“你是意思是本宫是个傻的?”
明叙诀却淡淡道:“太子这般想,我也办法。”
这下明叙封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明叙诀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不管是态度还是称呼。
明叙封心中有火,不得不发,于是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让那个人欺负他,看着他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这才心情愉悦的离开。
崇康帝这边也没有想到东宫会走水,又听闻是明叙诀放的火,着实令他头疼。
先不说走水的事情,明叙诀的性子定然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更何况这孩子的存在感也很低,比三皇子还要低。
管事公公也看出了他的烦心事,便也派人去查一查此事。
崇康帝却摆摆手:“罢了,不管是不是,太子已经给他吃了点苦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他现在也很累,不想管这么多了。
只不过这些事,实在是令人心寒。
前往楚凉州,需要两个月余,再加上今年招的新兵很多,一路上走走停停会耽误很多的时间。
眼下夏日炎炎,赶路会更加的艰难,沿途不少的人都在抱怨,到了晌午,除了吃东西会有一盏茶的休息时间,然后再继续赶路。
等到进入了楚凉州的边界后,温惊竹看着外边的景色,眼中带着新奇。
沈即舟此时并不在他的身边,而是在外边,和卫泽在说着什么。
几日后,他们终于抵达操练之地——楚凉卫。
楚凉卫所在之地四面环山,不远处有条河流,这条河一泻千里望不到头。
温惊竹到的时候新兵已经到了有几日,他的到来并未大张旗鼓。
飞星看着温惊竹下马车,看着他的精神气好像还不错,“少爷您累不累呀?”
“不累。”他摇摇头,他这一路上吃好喝好睡好,哪能累到一点。
飞星松了一口气:“奴才就说嘛,少爷的身体状况已经好转了。”
温惊竹:“还远远不够。”
飞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也没问,连忙收拾东西跟上卫泽。
沈即舟有事先行一步,想来是去看楚凉卫的新兵了。
靖熙二十六年,九月,温惊竹同沈即舟到达楚凉州。
他有机会出来,也就说明,他有更多的机会找到更多的证据。
温惊竹到了卫所之后,房间和床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连吃食都摆了出来。
看着上边的饭菜,温惊竹问道:“这里的粮食都是这些吗?”
卫泽解释道:“主子说了,夫人第一日来先补充营养。”
良久,他叹了声气:“等他来了再一起用吧。”
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等到沈即舟,便问:“沈即舟在哪?”
“主子在看新兵跑步。”
温惊竹点点头,起身道:“带路吧。”
沈即舟在的地方并不是演武场,而是在站在卫所的高墙上看着底下的新兵。
温惊竹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蹙眉道:“不是让人给你准备用膳了吗?”
他摇摇头:“等你。”
闻言,沈即舟的眉宇舒展:“你先用吧,我过会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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