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孙净空转身欲走,又放下话道:“我看施主尘缘未了,游移不定,便先行告退了!如果您二十四小时之内决定聘请我,可以和朱谷力联系,我在工资上可以打八折!欲购从速哦!”
说完话,孙大师挥了挥衣袖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我,干瞪眼立在原地,瞠目结舌的看着他的背影。
我由衷怀疑,他……是来唱独角戏的么?
自打见了这位大师,我连一句完整话也没说过,就算是他能猜出别人的想法,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眼看着高人拂袖而去了,我在感叹之余,心中也多了那么一丝莫名的失落。
而后,我冲身边的赵水荷无奈道:“看来咱今天出师不利呀!虽然这里的人才很多,但脾气古怪,真的不太好找。”
闻言,赵水荷无奈的点了点头。
也就在我唏嘘感叹的时候,那位把我们引到中介的朱谷力先生又一次走了进来。
这位比巧克力还黑的朱先生一见面,便笑着问我们道:“怎么样各位?对这位大师父满意么?他可是我们这脾气最好,厨艺最高的人了!这次你们总能放心了吧?”
对问,我挠了挠头,非常无奈的告诉他道:“孙大师本事没的说,就是人……有点矫情,我们恐怕受用不起!”
随着我的话,朱谷力脸上迅速划过了一丝失落,而后他又披挂上了微笑,紧接着冲我们道:“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几个备选的厨子呢!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明天再来,总有一款适合您的!”
听着他的话,我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表,便决定离开了。
面带歉意,我对朱谷力先生道:“朱先生,打扰了您这么久,也怪过意不去的,我们先走了!明天咱们再联系?”
听着我的话,朱谷力先惊后笑道:“这就要走了!你们不在坐会儿么?”
对问,我无奈笑了笑道:“不了,我弟弟还在外边等着呢!走晚了,我怕他着急。”
听了我的话,朱谷力非常客气的点了点头,而后他冲我又是一阵诡异的笑容后,说出了一句令我们瞠目结舌的话来!!!
朱谷力笑言道:“三位既然要走了,那么……能不能把钱给我结一下?”
对问,我一阵诧异,随后问道:“你不是说中介是单向收费么?再说,我根本就没有找到合适厨子,要什么钱?”
听着我的话,朱谷力先是一愣,紧接着冲我们道:“霍老板!你想错了!我不是要中介的钱,我是要你吃饭的钱!”
“吃饭?”我傻了。
“吃饭!”朱谷力指着我们单间里的那些厨师制作的试吃菜品道:“三碗打卤面,一只全镂雕金玉宝船,一份燕窝扒海参,一个四素罗汉斋,一共是一万两千七百八十八!”
一万两千七百八十八?!当我听见这些菜的报价之后,我有一种脑子被闷棍打的感觉。
而后,我强忍着愤怒,回头按住想拿盘子砸人的水荷,同时质问这个朱谷力道:“孙子!你讹人也有个限度吧?就算我们用你的锅碗做了试吃的菜,那也不应该这么多呀!”
听了我的话,梅子也跟着帮腔道:“没错!而且刚才除了第一个面条是我们主动要的,其余的都是他们自备材料非要做的!关我们什么事儿?”
对问,这位朱谷力先生的回答,在一次突破了我认知的底线!
他绝口不在提中介和厨子的事情,而是奸笑着告诉梅子道:“小姐,不管这些食材是不是厨子自带过来的!你在我们饭店吃饭……就得给钱呀?”
“饭店?!”我们所有人瞪大了眼睛质问道:“你这里不是中介公司么?”
对问,这个朱谷力笑着退到门边,随后亲自推开了我们单间的房门。
他伸手指了指屋子外的过道道:“什么中介公司,这里一直是饭店呀!诸位可以自己看!我们是正儿八经的鲁菜饭店!”
:阴损的局
就在我质问朱谷力的黑中介为什么敢如此“坑”我时,他却给了我一个令人意外到不能再意外,震惊到不能在震惊的回答。
朱谷力推开了门,伸手指了指屋子外的过道道:“什么中介公司,这里一直是饭店呀!诸位可以自己看!我们是正儿八经的鲁菜饭店!”
随着他的指示和动作,一副令人几乎不相信的画面,迅速出现在了我们三个人的面前!
原来,此时的门外过道里,热闹非凡,许多厨子,服务员和食客穿梭期间。
路还是那条路,但是这条二楼的过道,已经从先前那冷冷清清的中介变成了热闹无比的饭店二层。
匆忙的急变之下,我一遍又一遍揉着自己灯泡般的眼睛,随后又推门出去,仔细看着周遭的环境!
变了,全变了!先前的一切都如变戏法一样变了!我们的单间成了名叫“看海听涛”的雅间,而原先通向财神庙中介公司的大门也被啤酒框和大铁链封堵的死死的。
而在这饭店的另一端,凭空出现了一条楼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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