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靠近,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凑近赵典文的烟头借火。
赵典文面露嫌恶,却没有躲开。等他点燃烟,赵典文换了一只手夹烟,空出的手顺势探进梁安白的衣摆,“他进组了,你打算怎么做?”
“他是硬骨头,光嘴巴骗肯定不行,得喝药。”梁安白一把拍开赵典文的手,坐到他身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来吧。这么久你都等过来了,别急这一时。”
说到这赵典文就来气,骂了句脏话,“我当初就不该想着和他培养什么感情,那晚他醉了就该直接办了他!”
梁安白问:“哪晚?”
“他和光娱解约那晚。”赵典文抖了抖烟灰,眯着眼回忆,“哭得真漂亮。说什么‘不演戏,还能做什么’,我当时真被他唬住了,竟然好心泛滥心疼了。现在想来,他妈的,那个贱人是舍不得演戏吗?我看他是受了情伤,借事喻人。”
“舍不得姓陆的?”梁安白不屑地笑了两声,“姜驰的命就是好,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陆景朝一颗心拴在他身上,就连你这个人渣都会心疼他。”梁安白挑眉,瞥了一眼赵典文,“凭什么?”
“你想和他比?”赵典文冷哼,上下打量,“别的不说,就拿身子,你烂透了。”
梁安白脸色微变:“你不还愿意玩?”
赵典文没说话,睨了他一眼。
梁安白讥诮道:“我真好奇,姜驰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你像中了蛊一样,到了这个地步还念念不忘要睡他。左右不就一个洞,关了灯,有什么不一样?”
“少废话。”
“哦。我忘了,你喜欢看着搞。”
“闭嘴!”赵典文厉声打断。
梁安白讽刺道:“妻离子散,岳父厌弃,连公司都快保不住了,满脑子还想着那档子事,赵典文,你他妈彻底没救了。”
“就因为这样,我才要玩死他!”赵典文猛地掐住梁安白的下颚,粗鲁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明天我有事,你今晚别走,陪我玩一晚上。”
“可以。但你要看清楚,我不是姜驰。”梁安白直视着赵典文,夹着烟的手缓缓探向赵典文西裤间,揉了两下“爽的时候让我听到你喊他的名字,我杀了你。”
“少他妈废话。”赵典文夺走梁安白手里的烟,拽过他的手,将烟头狠狠按灭在他的手背。梁安白吃痛地抽气,赵典文加重了力道,欣赏着梁安白表情,舒适地叹了一声。
赵典文命令道:“用嘴。”
梁安白不答,却已经温顺地跪在了地上,慢慢拉开赵典文的拉链。
镜子另一边,陆景朝第一时间抬手遮住了姜驰的眼睛。姜驰没有推开,甚至没有一点反应,显然还没从他二人的对话中缓过劲儿来。
赵典文按着梁安白的头,动作时轻时重。梁安白被塞得不住咳嗽,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眼神控诉。
赵典文视而不见,“我和他表白过,他拒绝了我,他的表情太难看了,他瞧不上我。”赵典文的手指滑进梁安白的头发,渐渐收紧了,表情发狠,“他觉得我恶心。”
赵典型睨着梁安白痛苦的模样,恍惚眼前的人就是姜驰。这个错觉让他兴奋到顶点,动作更加粗暴。
“不行,不能药晕他。我要他清醒地看着我,就像你现在这样。”赵典文的表情带着扭曲的快意,“他一定会挣扎,会想杀了我。但没关系,我绝不会放过他。我要他哭着求我饶了他。一定特别爽。”
赵典文仰头,发出餍足叹声,“姜驰啊…”
啪——
整面单面镜应声破碎,接着,玻璃碎片和劣质的镜框轰然倒地。
姜驰捏在手中的热水壶,朝着玻璃框的空隙直直砸向赵典文。
赵典文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下意识抬手挡脸,还是被水壶击中了眉骨。他忘了愤怒,几秒后才回神,一脚踹开跪在身前的梁安白。
“你……怎么会……”
“畜生!”姜驰不解气,随手拿起桌上的东西就要砸过去。陆景朝及时捞了姜驰一把,将他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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