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就像一块橡皮糖缠得死紧。
“不”他闷声说,又重重咬上去。
“嘶疼啊!乐于知你他妈是狗吗,给我下来!”陈芨压低声音,不明白他又在发什么疯。
“我不”
乐于知也跟她较劲,眼睛发酸,身体缠得更紧了。
为什么他不能是alpha呢!连alpha都有概率标记alpha,为什么他偏偏是一个只能苦苦哀求她标记自己的oga!
牙尖在愤恨中咬得愈发用力,发狠却也只能在陈芨的腺体上留下一排深痕。
如果他是alpha就好了,乐于知想,不甘化作颤抖的贝齿,一边忍着眼泪一边松口,溢出的难过和痛苦几乎要把那张漂亮的脸揉碎。
被沉眠刺激过后的灵魂彻底释放出劣根性,如果有一天能够成为alpha的话,那他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把她绑起来彻彻底底地标记,随她愤怒过后想怎么报复他,身体,心他什么都给,作践、发泄也没关系
alpha被oga咬腺体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件极度侮辱的事,说出去能被笑话一辈子。陈芨本应该生气,等他一松口就迫不及待地要把他扯下来,但动作间裸露的肩上忽然感受到什么东西,又湿又烫地落下,接着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后背。
“”
她怔住,下意识扭头看过去——
乐于知在哭。
死死咬住唇,吸着鼻子,脸颊上的泪痕在浅淡的月光下不断闪烁。
于是拽他的手霎时僵在那里,肩上源源不断的泪水顷刻变得像蜡油一样灼人,空气闷了半晌,陈芨顿了顿,吸口气最终还是放轻了力道把他从自己身上拉下来,心里大概也知道他是在为什么发疯了。
“咬什么?就算把我整块肉咬下来你也不可能标记我。”
她现在也狼狈得很,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腺体又是一阵接着一阵地疼,她摸了摸后颈,没看见血才忍着疼去系衣扣。
“他只是留下来吃个晚饭你就疯成这样?”陈芨觉得好笑。
而乐于知低着头站在一边,身体一抽一抽的。
“我没有”不承认。
陈芨盯着他又问一遍,“你没有?”
乐于知不说话。
她耐心等了几秒,见他还是不说,索性嗤笑一声绕过他往外走,下一刻果不其然被抓住。
“是我就是嫉妒了”乐于知仰起脸看她,“所以他什么时候能走”
手揪着她的袖口,说的话像是在无理取闹又在哽咽中显得气势全无。
“他是客人,”陈芨只说,“你想他怎么走?”任他揪着自己。
我想你把他赶出去。
我想你叫他滚远一点。
我想你不再让其他男人进入我们的家
乐于知听见自己扭曲发狂的声音在身体深处阴暗地爬行,可他没办法说出来,缩在身侧的手掐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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