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倒地,叶朗才转过门口,来到尸体前搜出钥匙,打开牢门。
&esp;&esp;“太师这些日子受苦了。”
&esp;&esp;纪士寒仍旧清高,握住叶朗的手将他扶起:“将军在外忙碌,更是辛苦。外头的守卫可都解决了?”
&esp;&esp;叶朗颔首:“我借着守卫换岗的空子进来的,现在外头正混乱着呢,太师大人可先换上衣服,随我一同离开。”
&esp;&esp;似乎为印证他的话似的,外头忽然一声炮响,紧接着,便有人大喊:“死囚纪士寒越狱!速速缉拿!”
&esp;&esp;纪士寒并不耽搁,迅速换了衣服跟着叶朗从暗门离开,朝着与喧闹人群相反的方向疾驰离开……
&esp;&esp;——公主府——
&esp;&esp;“殿下,天牢的大人来了,说有要事禀奏。”
&esp;&esp;祁照眠最近本来就惦记着纪士寒的事,加上平时就睡眠甚浅,因此一声轻唤便坐起身。
&esp;&esp;“拉上屏风即可,叫旁人不许接近。”
&esp;&esp;晓儿领了吩咐下去,林山倦也坐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esp;&esp;祁照眠点点头,被林山倦服侍着穿了衣服,走到正堂时,她虽隔着屏风看不真切,但林山倦可吓了一跳——这位大人这脸上都成了黑的,也不知道是被炸的还是撞进灰盆里去了,看上去颇为狼狈。
&esp;&esp;“殿下!有——有贼人帮助死囚纪士寒越狱!牢房之中两名狱卒被杀,纪士寒如今已不知去向。”
&esp;&esp;最后的战斗总算在此刻正式开始。
&esp;&esp;祁照眠并不意外,但在外人面前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esp;&esp;“皇上那边可知道了?”
&esp;&esp;“回殿下,事发之后,下官第一时间便去通报陛下,陛下已经派人四处搜查,且叫下官再来寻殿下将经过说明。”
&esp;&esp;祁照眠冷笑:“两个人都看不住,还要把这点丢脸的事到处说么?”
&esp;&esp;男人跪拜在地不敢言语,直到祁照眠舒了口气:“把人弄丢了就去找,若是找不到,便都不用回来了。”
&esp;&esp;男人浑身一震,领命之后赶忙退出去。
&esp;&esp;林山倦扶起她回房,边走便说:“看来叶朗已经开始动手了,我们要派人跟着叶朗吗?”
&esp;&esp;祁照眠颔首:“不但是叶朗,还有松云山上的私兵也要盯紧了,万一有什么动作,我们也可反应及时。”
&esp;&esp;言罢,她干脆把具体的要务吩咐给月留:“去通传其他人,松云山各处出口放置人手,十里一哨,一旦那些私兵有任何动静,无论大小,都要通传,每日一报。”
&esp;&esp;“将军府周围也多放些人,尤其是靠近后院的角门或是围墙,盯紧叶朗,或是将军府的每一个下人、府兵。”
&esp;&esp;“是。”
&esp;&esp;月留领命而去,恰好也已经回到和阳殿,两人重新躺回床上,林山倦却没了多少睡意。
&esp;&esp;纪士寒如今真的按照写给叶朗的信上做出行动,那南蛮那边的人,是不是也快潜入拒南关有所动作了?
&esp;&esp;“怎么,睡不着吗?”祁照眠翻过身,一只手放在林山倦胸前,同她紧紧依偎。
&esp;&esp;林山倦点点头:“在想有没有哪处有纰漏的。”
&esp;&esp;祁照眠轻笑,抚着林山倦的脸,额头贴在她肩上安抚:“不必担忧,他们毕竟逃亡在外,许多事不能光明正大地活动,只需盯紧叶朗,自然能找到纪士寒的藏身之地。”
&esp;&esp;林山倦翻个身面对她,瞧着她沉静的侧脸,忍不住轻吻一下。
&esp;&esp;“嗯?”祁照眠疑惑地看过来。
&esp;&esp;林山倦摇摇头:“嗯,就是觉得,你好聪明哦,运筹帷幄,沉稳睿智,好厉害。”
&esp;&esp;祁照眠失笑,她总能在这个人口中听到关于自己的各种褒扬,起初还会觉得害羞,后来被夸得多了,反而逐渐适应。
&esp;&esp;她的指腹抚过林山倦的眉,动作极尽温柔,凝视她赤诚的眼,低叹:“可世人都说我狼子野心,摆弄权谋,怎么到你这儿,反而都成了好话?”
&esp;&esp;林山倦眉头微皱,径直反驳:“吃不到葡萄自然说葡萄酸,我吃到了,切身体会过,当然知道你是甜的。”
&esp;&esp;祁照眠被她逗笑:“这都是什么比喻?”
&esp;&esp;林山倦低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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