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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逐开始伸出双手,跟个家政服务员似的,给辅导员叠裙子,把套裙的下摆给往上一卷,叠起了一层。 紧接着,他的手指轻轻一勾,把一抹紫色给挑开,开始做起了手工活,起到类似于耳机款的作用。
从某种层面上来看,眼泪它不是消失了,它只是转移了。 在整个过程中,他还问道:“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在这种时候问想不想,总会让人羞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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