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人叹了口气:
“他一定要我们去熏香沐浴,这人却好像刚从泥里打过滚出来的,竟一点都不在意他的规矩了。”
“我为了吃顿素斋,可是把自己千缝万补的道袍换下,穿了件一尘不染的蓝布衫。”
古松居士颔首:
“的确双标的很,他请的是我们,却让别人先来吃了。”
苦瓜大师和声和气的开口:
“外头小花居士的话,和尚也听到了,的确如此,双标的很,但也只不过对他一个人双标而已。”
“还请大师见谅,幼弟年少,不知礼数。”花满楼诚恳致歉。
“无妨,说的本就是实情。”苦瓜大师一点都不介意的笑道。
“哈哈哈,也不能全都怪你。”木道人一脸无奈的道:
“上次这人偷喝了我两坛五十年陈年的女儿红,我也只有看着他干瞪眼的份,同样也是对他一个人双标。”
花满楼无比认同的道:
“碰到此人,就算是菩萨,怕也只有双标的份。”
浑身臭气的之人赫然是陆小凤,他满不在乎的道:
“你们三人尽管骂,你们骂的越痛快,我吃的也就越痛快。”
几人在屋内聊天之际,院子走进一人,他是个很英俊,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年纪看来也不大,三十来岁的样子。
穿有一身质料最上乘的精致新颖衣袍,手持一柄看着便价值不菲的折扇。
刚推开大门,就见院内一位红衣少年躺在一根藤上,不由地的愣了愣,便温和儒雅称赞道:
“小兄弟好本事。”
庄不染慢悠悠的开口:
“扰人清静是一件很失礼的事,你是不是要对我说一声对不住?”
金九龄听后,又不禁的一愣,自己虽然早已洗手不干,但依旧有天下第一名捕之名。
在六扇门中,还被公认为三百年来的第一高手,怎么都算是名声赫赫之辈,没想到竟碰到这么一个盛气凌人,傲慢到令人心厌的江湖后辈。
他眼底浮现一抹阴霾,但似是想到有什么要事,便一副万分豪爽的模样:
“对不住,方才只觉得小兄弟轻功极好,很适合入追凶缉盗的六扇门。”
“是你眼瞎了,还是我眼瞎了,你居然让一个瞎子去缉拿要犯。”红衣少年无比懒散的道: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你是蠢呢,还是笨呢,会说出这种没脑子的话。”
“小兄弟,过分了。”金九龄脸色一冷:“我本一片好心,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可没有欺负人这种坏习惯,分明是你来打扰我休憩,结果却来倒打一耙。”庄不染漫不经心的道:
“如你这样的人,做贼定是把好手,东诓西骗,谎话连篇,可不是你这等人最擅长之事。”
金九路瞳孔微缩,肃声道:
“虽然我已经离开六扇门好几年了,但曾经也算是一代名捕,无论大大小小的案子,只要到了我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你竟这般出言不逊,说我”
他话还没说完,花满楼便快步走出,一脸歉意:
“金老总,不好意思,我家幼弟自小骄养惯了,不懂什么江湖规矩,见谅见谅。”
其他几人也走了出来,金九龄的师兄苦瓜大师打着圆场:
“师弟,这位小居士因我失约,心中有气,切勿见怪。”
他又转身看向红衣少年:
“和尚早已做好打算,晚上再备一场素席,算是给诸位补过。”
“你失约在先,却只打算备一场,莫不是和尚都这么抠门,假一赔十之理竟然都不懂。”
庄不染说完,花满楼立马叫了一声:
“小八!”
“好吧,我无所谓吃与不吃,本人心眼小,向来不忌以最阴暗的念头揣测他人,万一大师往菜吐口水,或是下药”
“花满心!”
花满楼实在忍无可忍,提高音量的喊了一声。
“唉,花七童,你而今知道我为何不爱出门了吧。”庄不染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一入江湖,再看到一些人,情不自禁的就会把人给得罪死。”
众人一听,本来难言的神色,略微松了松,只觉得这红衣少年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花满楼再度道歉:
“大师,金老总,实在不好意思,在下幼弟自小体弱多病,又一副早衰之相,以致养出了一个骄纵性子。”
陆小凤大大咧咧的说道:
“年轻气盛,无法无天,一双眼睛长在头顶,不就是大家最为怀念的少年时,此乃再正常不过的事。”
此话一出,又让院中的气氛好上了许多,也让石秀雪悬起的心彻底放下,刚才她可是深怕某个红衣少年暴起发难。
都言金九龄作为六扇门几百年来的第一高手,武功深不可测,但她可不认为会是某人的对手,只因金九龄武功再高,有自家师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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