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哭声减弱,试探问道,
“要不你去找明煦借些?”
王文山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疯了?我问你是不是疯了?”
王夫人眸光闪烁,总归都是因为他,她不给她安排人了,借点钱还不行吗?
“你要不要听听外面现在都是怎么说的?
说我!王文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当年沾不上镇北侯府的光,现在想回来占镇北大将军的便宜呢!
你是生怕我把这名头坐不实!?”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但是你要是敢去找明煦要钱,让别人知道了,你看我!我休了你!”
“好啊你!王文山!我就知道你是想休了我!
回了京城你觉得你又行了!?你别忘了我那孩子是因为什么掉的!我又是为什么现在生不了!!!
现在你说想休我了!?当年我为你王家掉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王夫人从凳子上一跃而起。
“你看看你!我说正事呢,你扯什么以前?”
“我扯什么了?。。。”
管家见状也不再多留,只退出了夫妻俩的主卧,走的时候不忘给他们把门关上。
哎。。。怎么就不知道老老实实经营呢。。。
他看他这个管家也干不了多久喽。
和亲
“皇上,呼延大王子想向您辞行,说他们准备要回去了。”
东方唯看向四喜,
“消息可真?”
“驿站的人说他们在收拾行李,并且还买了不少东西,已经在装车了。”
四喜恭敬答道。
“只说要回去,没有说和亲的事?”
“并未。”
四喜也不知道这突厥王子是怎么想的,但还是按照常礼问道,
“皇上,您看是否需要准备送行宴?”
东方唯思考片刻,
“准备吧。”
天空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京城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茶馆里,呼延烈着一身平民服饰,跟店家要了两碗热茶。
“哎,好嘞客官!今儿个天气不好,茶凉得快,要不您喝完了我再给您上第二碗?”
店家还以为是他自己要喝两碗,建议道。
呼延烈摇了摇头,
“另一碗是别人的。”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蓑衣的中年男子来到棚子下,抖了抖蓑衣上的水,然后走进来坐在了他旁边的桌子上。
呼延烈招呼店家将另一碗茶上给他,店家上了茶就出去了。
“程先生总算是露面了。”
“公子如今约我见面,有些鲁莽。”
“便是因听先生的,烈这些日子才什么也没做。如今可汗传信,烈不日就要回去了。”
程哲颂端起茶碗,
“公子叫程某出来是有什么想法?”
“既然程先生投了我突厥,在我等离开之前,是否应该表现些诚意?”
“不知大王子想要什么诚意?”
“酒精。”
呼延烈回答的志在必得,
“草原上医者本就少,这等东西对我突厥有大用途,烈必定是要拿到手。”
程哲颂漫不经心道,
“华夏酒商千千万,但是能制出酒精的,目前也就一个肖家。”
“我知晓肖家定然已经把制酒精的方子给了华夏朝廷,我要肖雅晴。”
程哲颂看他一眼,“附耳过来。”
将一角碎银放在桌上,两人很快分道扬镳。
程哲颂卸掉伪装,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嘴角噙着一丝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冷笑。
哼!区区蛮夷,也妄想犯我华夏?
不过是借突厥的势达到他的目的罢了。
他要的,从来不仅仅是一个丞相之位!
这呼延烈倒是有眼光,上来就要酒精,
肖雅晴此女能制出酒精,确实有点才气。
不过一个女人,若是能稳住突厥,也并无不可。
当日晚间的送行宴上,呼延烈当着百官及家眷开口,
“陛下,烈与帕桑明日便启程回突厥。思索临行之前,是否应该将两国和亲的事定下来?”
东方唯放下手中的杯子,慵懒道,
“朕刚登基,四海未定,目前还未有开后宫的打算。”
呼延烈神色未变,行了个礼,
“皇上英明,能将百姓之事放于身前,实在令我等钦佩。既如此,烈斗胆请求陛下赐婚。”
东方唯抬起眼皮,
“你想求娶谁?”
“户部尚书肖桓,肖大人之女,肖雅晴。”
在说到户部尚书之前,肖桓还在嫌弃这突厥王子话太多,耽误他吃饭,正偷摸夹肉吃,
直到呼延烈讲出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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