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挺喜欢他。”封燃大大方方承认了,“他又长得那么帅,性格又那么可爱……”
“你们不可能。”对方直接打断了他。
即使看不见屏幕,封燃也能想象出对面气得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不禁勾唇一笑。
“你知道吗,他前几天登陆了我家电脑,我发现我们居然早就认识了……而且你知道他最近都睡在什么地方吗,我家只有两个卧室,另一个是我妹妹的,所以他最近这段时间天天……”
对方挂断电话。
封燃乐得哈哈大笑。
这时宋西岭正好回家,看到他这副模样,奇怪地说:“你怎么了?”
封燃咳了一声:“接到诈骗电话,逗了逗他。”
“哦。”宋西岭点点头,不疑有他。
海星10000特辑·七夕
“你确定我们就看这个?”
“嗯,怎么?”
“今天是……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稍等。七月初七,七夕。”
“所以我们现在看的是……”
“悲惨世界。进门时告诉过你。”
宋西岭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纸质票,压低声音,试探地说:“我知道。你不会不知道隔壁是《鹊桥会》的戏剧吧?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在七夕看《悲惨世界》?”
他今天可是翘课来和傅珩之约会的!他以为傅珩之说带他去剧院,会看一些什么甜甜蜜蜜的音乐剧戏剧歌剧,最不济,也是和节日相呼应的牛郎织女类吧!
为什么是《悲惨世界》?他回头张望了一圈偌大的剧场,压根没几个观众,十分寂寥。
傅珩之凑近他说:“这版本很经典,看不到是他们的损失。”
“……”
“你想去隔壁么?只不过可能没票了,我看一下……”傅珩之拿出手机,“嗯?居然还有一张,趁两边都还没开场,一会儿你过去看吧。”
“……我不。”宋西岭才不想跟他分开。
傅珩之摸了摸他的头,忽然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宋西岭的脸瞬间有些热,看着他温柔的笑容,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你……你知不知道这里全是监控!”
“牛郎织女的故事其实没什么意思,而且这个故事讲述的是牛郎见色起意,偷窥织女洗澡,让高高在上的女神仙下嫁他这个平民。至于鹊桥相会,理论上更是扯淡——织女被偷窥、被迫离开天上,给牛郎生儿育女后,难道真的会深深爱上牛郎,年年期盼与他见面?如果是真的,这或许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整个故事充满了剥削和压迫,没什么浪漫可言。”
傅珩之说这话时带着浅笑,娓娓道来。
宋西岭一时之间目瞪口呆。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读,这么说这个神话故事简直是恐怖故事,为什么人们都在歌颂它,甚至还要过节?”
“对织女的歌颂本质上是对父-权制规训的歌颂,所以你觉得是谁在歌颂她?至于各种各样的节日活动,不过是商家找到一个好用的噱头,从中谋取利益罢了。”
宋西岭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
音乐剧恰好在这时开场。
“很快就结束了,晚上请你吃好吃的。”傅珩之微笑着抓住宋西岭的手,说。
可惜宋西岭实在没有什么艺术细胞,音乐剧对他来说和催眠曲的效果差不多,开场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悠悠转醒的时候,脸颊传来微微的痛,傅珩之的手不紧不慢地揉捏,宋西岭把他的手拿下来,困得直打呵欠。
只见剧场内的灯已经全部打开,工作人员正准备进来清理。
傅珩之说:“醒啦。外面下雨,带伞了么?”
“没带。”宋西岭出门的时候还是艳阳天。
“我也没带,”傅珩之站起来,“走吧,要淋点雨了。”
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宋西岭定睛一看,眼前瓢泼大雨,豆大的水滴哗啦啦砸下来,地面已经有一层积水,观众三三两两聚集在门口进退不得,他顿时也生了退却的心。
他淋雨倒没什么,可是傅珩之……
他一身的高定正装,脚下还踩着皮鞋。
刚准备提出等等雨停,就看到傅珩之开始脱外套。
对哦,傅珩之可以把外套披在头顶,可是这样,鞋还是会弄脏……
还在思考之时,傅珩之就把上衣罩在了他的头顶,然后牵住他的手,笑了笑。
“走吧。”
宋西岭走出门时还有点懵逼。他头顶上的衣服遮天蔽日,傅珩之帮他撑着衣服,如同撑起一把大伞。雨从上空落下,被阻隔开来,他上半身没有一滴雨水。
他探出头看,傅珩之的衬衫已经湿透了,紧紧贴着皮肤。雨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从他的手指滴下来,滴在宋西岭的脸上。
傅珩之垂眸微笑,目光如水:“怎么了?”
宋西岭很是后悔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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