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中觅得一丝喘息的空隙,出口的声音支离破碎,“……唔……沉翯……慢点……”
耳边,沉翯似乎发出了一声极短喟叹,细碎的呻吟从这个总是不肯低头的女人嘴里吐出,奇异的令他亢奋,却也让他更想听到她说些别的。
比如,央求他,说爱他。
即便都是谎话,他也想听。
穴口的阴唇早已被玩弄揉捏得鲜红不堪,透亮的蜜液不断从中渗溢而出,浸润着窄小的缝隙,流淌了一片春日芳菲般的濡色水泽。
他看不见艾明羽脸上此刻神情,但想必早已陷于情欲之中。
而沉翯何尝又受得了这样的阵仗?黏腻的液体沾在西裤上,仿佛带着她的温度,烫得他身下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隔着衣料,坚硬地抵着艾明羽柔软的臀肉
借着湿滑的甬道粘稠的液,沉翯长而微凉的两只手指并拢,伸入这不断吐水的美穴。长指抵开两侧的软肉,在她温软湿滑的秘地抽动,甬道每一次吮咬,每一次痉挛,都让他感到女人此刻有多动情。
可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处已经紧得不像话,他几乎能想象得出,若是真的埋入,它会被怎样贪婪地吮附,会将他发热的腺体裹缠纠合,吮弄得愈益肿胀。
被侵犯填满的瞬间,艾明羽难耐地哼出了声,身体不受控地向前挺动,试图逃脱这份突如其来的侵入感。
“往哪儿躲?”他在她耳边低语,箍紧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此刻手指成为他欲望的化身,在领地里侵占掠夺,每一寸内壁褶皱也没放过,指腹上的薄茧研磨出一片细密快感。沉翯甚至还嫌不够,寻找到内壁某处微微凸起的软肉,刻意地用指节弯曲成勾,反复碾压。
甬道内的软肉被刺激得不自觉收缩起来,拼命想要绞紧那不知餍足的入侵者,可这般举动将本就逼仄的穴道挤得更为严丝合缝,带来更为剧烈的快感。
“噗嗤、噗嗤——”因为体液过多,他每次指节的没入抽出都带起一阵羞人的水声,在这狭小而密闭的车厢内尤为清晰入耳。
那声音,每一个节拍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她紧绷的自尊之上。
偏在是在这当,一道刺目的强光从车窗外扫过。
对面车道,一辆重型卡车呼啸而过,明晃晃的车灯撕开了夜的伪装,也照亮了车后座这方寸之间的旖旎。
一切都被赤裸裸地曝晒在这强光下,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难堪
下一刻,一阵战栗自下体急剧向上卷席整个身躯,小腹深处一阵紧缩,体内的暖流尽数喷薄而出。
她闭上眼,沉默中不知怎么地,眼角淌下来一滴泪,那滴泪还没出息地滑将下去,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艾明羽痛恨哭泣。
在她看来,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暴露自己的软弱,将致命的弱点递到对手面前。
可是,一旦那扇名为“理智”的阀门出现哪怕一丁点的松动,汹涌的情绪便会铺天盖地地奔涌而来。
就像此刻,第一滴泪滑落,温热的液体便如同决了堤的河,再也无法遏止。
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滚落,没入散乱的发丝。
她死死地咬着唇,压抑着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呜咽。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他似乎嫌她还不够狼狈,在她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之前,便抽出了还在不断流淌着爱液的手指。继而,湿热的吻沿着她的耳廓一路上移,最终落在了她泛红的耳垂上。
他的嘴唇很软,气息带着惯有的清香白松,用唇温柔地含住了那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弄了两下,然后低声问道:“哭什么?”
明知故问。除了她身后这个王八蛋,又能怪谁呢?
她别开头去,企图躲掉这令人羞恼的缠磨,一下下抽噎着,也不作声。
沉翯不知什么时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白色的绸缎手帕迭得整整齐齐,在他指尖展开,然后轻轻地附着在她濡湿的脸颊。
那触感让她惊缩,这才回过神,原来是他在替他拭去脸上冰凉的水痕。
这也算是种道歉吗?。
车厢重新恢复宁静,只余下两人交织的呼吸,以及轮胎压过路面的沉闷声响。
一路无言。不知过了多久,车速渐缓,最终平稳地停下。
前排,张岑沉稳声音透过电动隔帘隐隐传来,“沉总,到了。”
声音落下,为这方旖旎暧昧的空间,宣告了结束。
身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沉翯低下眼帘,挑起她被汗黏着的发丝,替她细细将其拢到耳后,又把她凌乱的裙摆抚平调整到得体的长度,最后才扬声道“车你留下,今天不用再过来了。”
丢下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之后,宾利的车门应声弹开,他抱着心念了许久的人,迈开腿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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