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隆世恨恨地一拳击在自己的胸甲之上,身边的两个军士叹道:“该死,这些木甲机关人后面,居然还有弓弩手掩护,现在可怎么办,隆世哥?”
胡隆世的眉头深锁,说道:“麻烦的仍然是这些木甲机关人,只要打垮了这些大家伙,那敌军的攻阵,就没这么可怕了,只是我们现在要冲出去,就会给弩手点名射杀,这样如何是好》?!”
他说到这里,突然双眼一亮,说道:“对啊,我们虽然没有八牛弩了,但这些木甲机关人冲得如此之近,就算是用投掷的短槊,不也可以钉中这些木甲机关人吗?”
胡隆世说到这里,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四五尺长的长枪,看了看枪头,又从地上拿起了一根,大约有十四五步长,由三股麻绳搅在一起的长索,那是刚才制作出来的,这会儿因为八石飞牛弩已经无法再击发,而遗弃在了地上,却是给胡隆世拎了起来,他身后的几个军士,连忙上来帮忙,把这根长索,牢牢地绑在了长枪的尾柄之处,甚至是这杆长枪的尾柄处还有个圆孔,正好这时候派上了用场,穿索而过,再系上死结,就成为一根可以带飞的绳枪了。
胡隆世卸下了自己的肩甲,把右臂完全给裸露了出来,他的手,一直在抡着大回环,把肌肉与骨骼尽量地拉松,直到他作出了六七个大回环后,周围已经是虎虎生风,一个军士提枪奉上,胡隆世接过了这把长枪,深吸了一口气,向前开始小跑,奔出三四步之后,守在最前方的盾牌手们猛地把盾牌向侧面一翻,外面的情况,豁然开朗!
只见胡隆世大喝一声,右臂抡圆,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手中的这杆长枪,向着五六步外的一个木甲机关人的右腿,狠狠地扔了出去,虽然不是八石飞牛弩,但以胡隆世惊人的臂力,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这杆长枪也如同流星一般,飞速而出,而锋利的枪头,带着枪身,狠狠地扎中了这个木甲机关人的右腿,整个枪身,也扎进去了一半多,还在微微地晃动着呢。
胡隆世身后的几个军士,一直捧着这标枪后面的长索,眼看这一枪直中目标,他们也发了一声吼,拿着长索就飞奔而出,长槊和大刀在他们的头上晃来飞去,而这几个为了追求速度,连盔甲也没穿的小兵们,却是两腿如飞,在这个木甲机关人的中枪之腿处,绕着跑了几圈,等他们跑回到盾阵之内,盾牌合上时,这长索,已经明显地在木甲机关人的腿上打了几圈的结,如同绑腿一般!
胡隆世哈哈一笑,拍了拍第一个跑出去的军士,也是他的护卫胡七卫,说道:“小七子,干得好,现在,再加把劲,把这个木甲机关人,给我拉倒喽!”
他说着,拾起长索,大吼道:“拉呀拉呀拉呀,木甲机关摔成渣,兄弟们,并肩子使劲喽!”
反击如同虎下山
十几个早已经拉好长索的军士们,齐声呼应:“拉呀拉呀拉呀拉,木甲机关摔成渣,哼哼哈嘿,哼哼哈黑!”
随着他们的齐声吆喝,最后猛地一齐发力,“轰隆”一声,这个如同脚上被缠了很多道绊绳的木甲机关人,就象是一个被突然圈住了腿,然后猛地拉倒的人一样,向后摔了过去。
就在这个木甲机关人身后,二十余个手持弓弩或者是提着长枪的天道盟,军士,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给这个木甲机关人从头顶砸到,生生地化为了一滩肉泥,而血色的尘土飞扬,让周围十步之内,都是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了。
胡隆世大吼一声:“木甲机关人倒了,大家杀啊!”而他率先冲了出去,抄起一把大戟,在这一片烟尘之中,就冲到了那个摔得散架的木甲机关人的面前,一跃而起,跳到了其身上。
木甲机关人的胸前皮甲,连同着缝在皮甲之上的扎甲锁片,这会儿都已经是摔得七零八落,滑到了一边,而胸口的那个暗舱的门也露了出来,胡隆世双眼圆睁,手持大戟,对着这个暗门就是狠狠地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大骂道:“我日你先人,哼哼哈嘿,我日你先人,哼哼哈嘿!”
而跟着胡隆世的几个亲兵,也手持大刀与利斧,跳上了木甲机关人的身上,胡七卫举起了大斧,抡圆了膀子,狠狠地剁着这暗舱门的外面,一边剁,一边大骂道:“狗东西,再起来啊,再战斗啊!”
“呯”地一斧子砍下,正好从一个裂口中砍了进去,利斧的下半截,给卡在了里面,胡七卫用力一拉,只听“哗”地一声,这个小口了,变成了一个大缺口,半个舱门都变成了几块木板,给拉得飞了出来,而透过尺余见方的口子,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被绑在坐位之上,还在手舞足蹈,拼命地想要挣扎的侏儒呢。
这两个侏儒的手中,还死死地抓着操纵杆,脚上也连着踏板,正是靠了这样的挣扎,木甲机关人还在微微地晃动着,要不是左右手已经在刚才的摔倒过程中,兵器散到了一边,传动的杠杆也给摔坏了,只怕这会儿这两个侏儒操作士,还想让这个木甲机关人再起来打人伤人呢。
胡隆世骂道:“狗东西,还想反抗,吃我一记大戟!”
他挥舞着大戟,狠狠地就向着这舱室扎了下去,而其他的几个亲卫也是大刀与利斧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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