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折子。”
&esp;&esp;据她方才偷看到的折子,涂吾帝君短短半日,绩效已被扣五十分,罚没十年的俸禄。
&esp;&esp;再过个几日,涂吾帝君约莫要贬去做星君。
&esp;&esp;剩下的感慨之言,孟厌硬生生憋回心里,“月大人,果真会做官。”
&esp;&esp;前面的涂吾帝君折磨了一番月浮玉,心情大好。随意走进一家酒坊,开口便要两壶酒。
&esp;&esp;月浮玉热心帮他付银子,“爹,两壶酒怎够你喝?店家,再上三壶酒。”
&esp;&esp;涂吾帝君不明其意,乐呵呵答应,挥手赶几人离开,“你们几个不省心的小辈在此,我喝得不尽兴。”
&esp;&esp;“爹,你慢慢喝。”
&esp;&esp;语罢,月浮玉带四人离开,继续往镇中走。
&esp;&esp;孟厌心觉有古怪,轻拉姜杌的衣袖,“喝酒怎么了?”
&esp;&esp;姜杌:“若我记得没错,上仙下界饮酒,一壶酒一百分。”
&esp;&esp;“月大人,真狠啊……”
&esp;&esp;永安镇的尽头,是一座祠堂。
&esp;&esp;镇中两家大户的宅子便在祠堂附近,家家全是三进的大宅,门口一对威风的石狮子。
&esp;&esp;大门敞开,能看见奴仆来来去去。
&esp;&esp;孟厌与崔子玉找了几个百姓打听,才知这两家大户前日相约去了巴郡,后日才归。
&esp;&esp;不过,姜杌看向角落的一个人,“有人自我们进来,便一直跟着我们。我猜这两家人,快回来了。”
&esp;&esp;一行人面上带笑,似来此游玩的过路人,在镇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
&esp;&esp;逛至酉时初,去酒坊扶走醉醺醺的涂吾帝君。
&esp;&esp;谁知走到客栈前,涂吾帝君突然当街耍起了酒疯。指着月浮玉,劈头盖脸一顿骂,“不孝子!为了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子,背叛师门,害老夫颜面尽失。”
&esp;&esp;围观者越来越多,顾一歧上前好言好语苦劝,反被他一把推开,“还有你这个不孝子,与一个男子共侍一女。枉老夫收你为义子,多年来费心栽培你。”
&esp;&esp;骂到兴处,他坐在台阶上抹泪嚎哭。
&esp;&esp;樊楼的掌柜听见吵嚷声,忙叫上小二出来搀扶他,“贵客,常言道‘少管儿女事,长命活到老’。您何苦因他们气坏身子,走走走,小人扶您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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