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看他表情,轻蔑地哼了一声,正欲再往下, 宋持怀及时捉住了他的手, 难堪地乞求道:“师叔……”
&esp;&esp;往常他稍一示弱凌微心就软得不成样子,如今宋持怀面上薄红,染了一层水雾的眸子直直望他, 几乎是在明着引诱, 凌微却不为所动。
&esp;&esp;他冷硬询问:“你的小徒弟也像我这样逼你——他有那个胆子吗?”
&esp;&esp;宋持怀脸色一变:“不是……”
&esp;&esp;距离上回吃解寒丹已经过了很久,残余的药效无法抵御身体里的寒意, 宋持怀又开始觉得冷,尤其跪在地上的膝盖像贴了冰,僵得他难以动弹。
&esp;&esp;却不知这一幕落在凌微眼里:面容冷清美人此时下贱地跪在自己身下,身形憔悴、衣衫微乱,仿佛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极致的糟蹋似的,有多烧人理智。
&esp;&esp;得到他,然后毁了他。
&esp;&esp;一个念头在凌微脑海中响起。
&esp;&esp;宋持怀本就该只攀附在自己身上活着的,他这张脸、他这个人,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只能是他凌微的所有物。
&esp;&esp;凌微眸色忽然变得幽深,他玩味道:“到底是他逼的你还是你勾引的他?我们有有不是在魏家学了很多伺候人的东西吗?莫不是见了男人什么礼义廉耻都给忘了,自甘自愿地就扑了过去,如今不过是怕我寻错,才想把怪罪推到别人身上?”
&esp;&esp;天知道他远在淮南却通过血契感应到宋持怀跟别人亲近的时候有多发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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