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他这么在意那个穿着兜帽的家伙。然而,再怎么瞧,他也无法多看出什么,而车子很接近了。
史帝夫收起望远镜,藉由大小碎石作为掩护,从沙子坡毫无声息地滑了下去。
◎◎◎
经过陷阱时,车子晃了一下。磁石稳妥的吸上底盘,闪烁红光。
五秒后,爆炸掀翻了整辆武装车。不足以上所有东西烧个干净,但绝对够让一辆上好的越野用运输车在崎岖的地形翻覆。里头的士兵不愧训练有素,一点儿都没有惊慌。几个位置幸运的滚出车体,俐落的抄起了枪。
第一人在盾牌击中的巨响中倒地。史帝夫跳了出去,接住飞回来的盾牌,一脚把第二人踢翻。这些人有高科技的护甲,吸收了他远超出正常人范围的打击。可能有点棘手,但也还成,只是…
他用盾牌边缘狠狠的打在第二人的头盔面上,东西应声碎裂,把可能会有脑损伤的那人脸上刮出一些血痕。趁这机会抓起那人腰间的武器,史帝夫伏低身子用盾牌挡下子弹,并从下方回击了几发。这不知什么东西的爆炸枪——大抵就是违法武器之一了——将靠近的两人震的后退,并在沙地上弄出一大堆灰尘影响视线。
趁这空档,他翻了个身跳起来,借着同样的冲劲再次踹倒刚恢复平衡的第一人,让对方用力的撞在一旁的岩石上。好了,那应该更长时间的瘫痪了那家伙。还有十一人。
几发爆炸枪。史帝夫不得不侧身必到岩石后,并用盾牌掩护自己。现在整个地方全是烟雾了,让人眼睛有点疼。
攻击稍歇。他眨眨眼,看到沙尘中有人接近。是那个带着兜帽的家伙。
这么有自信?他必然知道史帝夫抢过了一把枪,还这样毫无掩护的…
史帝夫透过沙尘举起爆炸枪,瞄准对方胸口。他通常不会第一时间就选择致命的攻击模式。但有什么东西让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
爆炸。不是击中□□的声音或惨叫,而是清脆的碎裂声。一个蓝色、半透明的厚盾牌凭空出现,挡下了枪枝的威力。沙尘散了一点,就算史帝夫觉得自己见的够多了,还是稍微停了一拍呼吸。
那不太像是一个「人」。蓝色坚硬的物质覆盖住整个躯体,半透明的隐约能看到底下拨离的血肉。那种晶体取代了皮肤,紧黏着下头病态的血肉形成甲壳。就连脸部也是如此。头发早已掉光,头皮被蓝色取而代之。就连眼睑都没了,两个半球型盖住眼球,有点像是苍蝇。
这是一个狂法师,史帝夫意识到。他从未亲眼见过一个——这年头狂法师不太多。比起丢失理智,驭光法师们还是更喜欢放下力量,正常终老。更何况,驭光法师所属的七辖地政权远在地中海,有自己完善一套政治呢。
在七十年前他研究过一点驭光法术的知识——避免任何法师加入战局。不过自始至终,克朗梅利亚都没参与混乱的世界大战。狂法师,他也读过一些…当驭光法术抵达极限,魔法会开始蚕食他们的理智。可以选择加入每年解放仪式,解除自己的法力,或是…
成为狂法师,丢弃一切思想,成为痴迷卢克辛的狂人。这些人往往会认为卢克辛才是完美的造物,并尝试用自己所属的颜色取代自己的肌肤、血肉,变成几乎像是怪物的存在。
这是一个蓝狂法师。史帝夫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敌人。他连普通的驭光法师都没见过。
狂法师冲了过来。他被蓝卢克辛取代的假肢在短短几秒内伸长、变化,形成锋利的臂刃。另一手出现一个大盾牌,提防着史帝夫的爆炸枪。史帝夫尝试换个方式思考,朝地面开枪希望让对方失去平衡,并用盾牌狠狠打击对方的臂刃。
奏效了,但很有限。蓝色裂开了一点,让狂法师踉跄几步,却没造成更大伤害。就这空档,其他佣兵换了武器,朝他开枪。这是毫不在意误伤的乱击——而且是很有道理的。他们用的是比较小穿透力的枪枝,只会在蓝法师的卢克辛皮肤上留下轻微的裂痕,却仍旧足以穿透史帝夫的身体。这会让战斗很麻烦。史帝夫要一边注意法师、一边躲避枪弹,对方却不用。
哦,弗瑞,你给了我一个大麻烦。我就应该带上其他人。
这里离墨西哥边境太近了,托尼如果来了,会引起政治紧张。一整队的武装士兵也一样。而巴基、纳特和克林特?很不幸的,他们赶不回来,无法陪他一起拦截这辆车。
打起精神,史帝夫尽量先忽略蓝法师,想先减少敌方人数。但这不简单。狂法师召唤出一整排巨刃,差点对着他的腰部切半。他用力一跳,从刀栅栏之间跃了过去,重重一击将法师打的后退。他的脸上出现一条裂痕,有点吃惊的样子。
看起来并不善于应变。可是他的队友没闲着,子弹擦过史帝夫的小腿,热辣辣的生疼。他用盾牌一口气打翻了两人,却又不得不狼狈闪躲蓝法师的飞刃。
有些棘手。正在他打算干一些疯狂事来逆转局面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个新的参与者,就站在翻覆的越野卡车上头。敌人?旁观者?第三势力?
那人穿着一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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