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么傻事来，就一直派人盯着。结果顾成阳还算安分，确实去找过他几次，但没在明面上做什么过火的事。
&esp;&esp;可她对顾成阳向来不放心，认为还是有必要亲自来跟他说明此事。
&esp;&esp;顾成阳浏览着桌上的几份文件，沉默片刻，语气不咸不淡：“我在你眼里的智商是不是还比不上小学生？”
&esp;&esp;“难道不是？”顾雪凌真诚发问。
&esp;&esp;“……”
&esp;&esp;顾成阳没说话，他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下，打开一段视频，然后把手机和耳机一同推到顾雪凌的面前。
&esp;&esp;视频画面昏暗，镜头对着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所处的地方像是一个废弃的铁皮仓库。
&esp;&esp;顾雪凌戴上耳机，视频里的雨声很大，砸在铁皮顶上轰隆作响。
&esp;&esp;陈亮比她上次见面时更加瘦削颓丧，整个人像是老了很多岁。他跪在地上，浑身发着抖，身上那件洗得发黄的短袖也被雨水淋得湿透。
&esp;&esp;镜头就这么对着他定格了十几秒，直到镜头一阵晃动，随着脚步声慢悠悠朝他靠近。
&esp;&esp;视频里的男人惊恐地发着抖，像是饱受精神折磨。他不敢出声也不敢抬头，直到镜头外那个冷漠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画面变成了完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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