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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琨开门的时候惊呆了:“表哥……?”
他是知道表哥结婚在今天结婚,心中堵塞难堪,不想看到凌琅和沈娇在一起的幸福模样,今天才赌气没有去婚礼现场,谁知道……
凌琅表明过心意,说要和他在一起,绝对不会碰那个女人半点,他本以为是凌琅说出来哄他的。
他克制住自己心头的欢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张助理,道:“麻烦张助理了,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表哥就好。”
张助理隐晦地抿了抿唇,看着祁琨欢天喜地接过醉的有些沉的男人,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祁琨关上门扶着凌琨进了门。
张淮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兜里那闪烁不停的手机,叹了口气,还是接通了。
“张助理。”那边女人的声音很是忧心忡忡,“凌琅的手机我打不通,你和他在一起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夫人,凌总在处理文件。”张淮瑀声音有些低,他看了一眼亮起灯的洗漱间,神色莫名有些烦躁,深吸一口气,“今天也是突发状况,新招的秘书把签好的合同给扔碎纸机里面去了,凌总正焦头烂额地收拾呢,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烛涯笑意加深,语调却是藏着心碎和委屈:“这样啊……那、那让他也早些休息吧,多谢张特助转告。”
张淮瑀听着她那强忍心酸的语调,微微抿唇,低声道:“夫人放心,我会转告的。”
烛涯冷呵。
转告什么,转告正在床上的两个人,沈娇这个妻子,在新婚之夜等得快要哭了吗?
她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一脸心碎和隐忍地上楼去了。
烛涯换了身衣裳,隐匿身形撕开空间就去了祁琨的住宅,这种租住的公寓没多大,一两个人住着倒也宽松。
系统吓懵了:“宿、宿主?!”
她怎么会传送和隐形的?!
烛涯瞥了它一眼,猩红的眸子闪过嗜血的光芒,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很是冷酷,“闭上嘴,听见了吗?”
系统惊慌地吞了吞口水:它、它好像招惹到了一个,不该招惹的大佬?!
烛涯没回应,站在了浴室门口,挑眉看着两个男人。
祁琨低头看着凌琅,小声:“表哥,今天你结婚啊,怎么过来了?这样……把沈家大小姐丢在那里不好吧?”
凌琅虽然是醉了,但爱人就在身边哪能控制得住,他满足地趴在他身上嗅了一口,唇瓣贴在祁琨耳垂上,声音低沉:“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我根本不会碰她……什么新婚,这是我和你的新婚。”
祁琨被他在耳边说的话弄得浑身酥软,却是有些害羞,嘴上故意反驳:“表哥,这样不妥,你还是回去吧,嫂子她……”
凌琅不满他这副把他往外推的态度,借着醉意把他摁在墙壁上,亲他嘴唇,邪笑:“什么嫂子,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她沈娇算什么东西,配让你叫嫂子?两周都没看见你了…小逼有没有想我,嗯?”
凌琅的手故意往他胯下一揉,祁琨软了身子,挨在他怀里撒娇:“表哥…别弄…嗯~最近学校里总是有人想要摸我,我觉得他们都好讨厌……”
凌琅闻言眼神凌厉:“谁?”
祁琨被他揉得浑身发热,声音也娇柔起来:“是我的舍友,那个体育生……所以我才搬出来住嘛。”
凌琅眸子微微眯起,笑了一下:“不如住进家里吧,我接你上下学。”
“不行的啦,嫂子会介意的……”
“管她介不介意。”凌琅低头吻住那樱桃小唇,隔着薄薄的家居服揉着祁琨的小逼,笑着抓住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巴上,“想要了,怎么办?”
“表哥,你嗯…真坏,明明知道…”
烛涯看着那你侬我侬的模样,只觉得晚饭都要从喉咙里飞流直下三千尺:……
你俩玩的真是花里胡哨的,做爱就算了,还要贬低我?我也是你们py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吗?
两个人在浴室里纠缠得不可开交,烛涯嘴角勾起笑容,拿着相机拍了几张高清大图,把两个人的私处都照得清清楚楚,才满意无比地慢慢悠悠起身,转身回了新婚别墅,躺在床上打着哈欠陷入甜美梦乡之中。
凌琅在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在祁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之后怎么生根发芽,野蛮生长,就与她无关了。
……
妲殃把勉强洗干净的祁琨拖了出来,说实在的他也算是有些怨气在身上,这些天他代替这个男的和凌琅这个变态打视频电话,搔首弄姿到他快要呕吐出来,奈何自家的大人乐在其中,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对凌琅爱到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就像是,女性为了照顾男性的尊严假装自己高潮爽到爆,只能说是非常的刻意。”妲殃评价。
所以见到这个正主的时候,他心底的恶心和反胃简直是油然而生,自然而然的,祁琨在浴室里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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