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呛咳起来,身体再次蜷缩在一起,眼角的泪随之流下,清楚露出眼尾潮红。
帽子早就被丢弃到一边,散发乱糟糟的蹭着地面,粘上浑浊粘稠的液体,衣襟扯开的地方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更多的是挣扎时留下的伤痕,他像是被丢下的宠物,同样毛发脏污,可怜巴巴等待主人回来。
“呼……呼……呜呜……”
紧盯着陷入黑暗的房间,江户川勉强试着勾勒出眼前事物的轮廓,失神的眼中透出渴望和挣扎,疲倦感太强,强到压过理智,被迫释放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不敢再动,只要再动一下,恐怕立刻会重新为欲望支配。
喘息声压制的渴望再次攀援,江户川痛苦的闭上眼,药效侵蚀着耻辱感,当精液和汗水血液混在一起,在身下荫开一片泥泞时,此刻司书到底在看着他与否,对江户川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
时间缓慢地流淌,饱受煎熬的人只觉得过去了一辈子那么长,在门外的人看了看时钟,指针才只走过了短短的距离。
现在要进去看看么,司书轻轻叩击着指节,听着门缝里含糊的呻吟,他抬起指尖,轻弹去空中浮尘,屋里有什么东西崩碎了,就像这样,如指尖的尘埃一样悄然无声。
又一次情潮淹没,衣服和绳结拧在一起,暴露出更多地方,体液糟糕的混在一起,粘在裸露的小腹上,粘在漂亮的脸颊上,湛蓝的眼睛被红血丝染着,仿佛变成了一种幽深的紫。
射精的次数已经数不清楚,或许只有那一次,因为从第一次悲惨的射精后,江户川坚持的东西就已被他亲手推翻。
被绑缚的性器仍然肿胀,江户川感到自己的深陷,情欲像泥淖般掩埋了他的存在,他只是个渴望插入的肉块,被空虚折磨的要发狂。
恍惚间,他回忆着以前写过的和密室相关的东西,黑暗里没有第二个人,他被彻彻底底的都在这里,忍受让人发疯的折磨。
恐惧感悄然升起,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甚至开始怀念司书的手指,在又一次痉挛的顶峰过后,他感觉灼热的下体正被一只熟悉的冰凉的手指抚摸,江户川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乱步先生……”司书好心情的单膝蹲下,手指托起江户川的下巴,让那颗脑袋仰视他,露出哀求的神色,“似乎玩得很开心呢。”
听到男人的声音,江户川的身体本能的僵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的糟糕样子被看到多少,但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想到这一点,便好似没办法再像开始那么有底气。
一只手揉捏着江户川的脖颈,像是安抚受惊的宠物,江户川咬着自己的下唇,这一次,他没有再试着躲开司书,直到他被司书打横抱起,走向那个成为大多数文豪噩梦的卧室。
……
“乱步先生,请到这里来喔。”司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的手指轻敲桌面,示意一旁的江户川。
听到这话的江户川似乎没什么反应,他神色如常地抬目,绅士地颔首示意,同时收起手上正在书写的内容,“有什么事情吗。”
不过下一刻,江户川尽量从容的神色却被微微惊愕和慌乱取代。
司书已经离开座位,贴在了江户川身后,微凉的指尖捏着江户川的下颌,轻轻搔过,人也躬下身子,侧头和江户川的脸颊挨近。
“不方便吗,也没关系。”
江户川的呼吸骤然停顿,司书看着那一侧的耳垂红烫,连身体也在微微发着抖。
而不为人知的地方,早被调教熟练的隐私处,一颗小球原本正被夹在其中,安安稳稳,随着司书的靠近,隐秘的甬道忍不住骤然收缩,带动里头被安插的玩具,一股热流从中涌出,明明没人做什么,江户川的脸色却诡异的红了,他只觉得腰身发软,越是努力维持正常姿势越是难以抗拒司书的影响。
“乱步先生,您还好吗。”
“唔……”
“要不要我帮帮您?”
“好……”江户川声音细微到极点,但这次却没有能说出逃避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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