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默认了营救计划,并提供给了他们情报。这是他的私心,也是景光的嘱托,总归是他欠了南汐的,他会一直照顾他的,这是他和公安的责任。
一切部署完毕,静待周二开始行动。
伏特加开着车前往医院,路上时不时地看向后视镜里,悄悄从里面打量着后面的南汐。伏特加心里犯难,他现在该怎么称呼南汐啊。琴酒是他大哥,吉洛自然就是大嫂,可是大哥也和南汐…南汐又是吉洛的弟弟,所以他应该叫南汐小嫂子还是小舅子啊?啊啊啊,想不出来,要长脑子了。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想的,天知道有一次他给大哥送东西看见大哥床上累晕的南枫和南汐有多惊讶,三人行,其中还有两个是亲兄弟,实在有点太超出他的想象了,不过他大哥可真厉害,一下子干趴两个,也不知道大哥吃不吃的消,回头他还是给大哥买点东西补补吧。
正当伏特加盯着后视镜里的南汐想的出神时,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的南汐看向后视镜和他对上了视线。被抓包了,伏特加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一辆面包车突然出现,极速向他们撞来。
“小心!”坐在副驾驶的组织成员急忙提醒他。
伏特加来不急多想,下意识地左转想避开,可虽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辆车,却没躲过旁边的车,直接被撞到了另一侧地大树上,车身都被撞得凹陷进了大半。
很快,随着撞车的人下来,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一些人,训练有素地收拾着现场,还打开了被撞的车门。
事情发生地太过突然,南汐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仍然磕碰到了脆弱的脑袋,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拽着自己,似乎想把自己拖出来。南汐努力晃了晃脑,但意识仍旧不肯彻底的清醒过来,他只能艰难的思考着,偏偏大脑偏像是生锈了一般,一顿一顿的卡得要命。脑袋上的伤口流下几道血痕,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他立刻联想到一些不好地回忆,下意识地抗拒着那只手的触碰,往更里面缩去。
可那只钳制着南汐腕部的手十分有力,不给他一点逃脱的空间,不由分说地把他从里面拉了出来。
“别怕”
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像一台大提琴在最优雅的艺术家手中吟唱,可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无端另他感到恐惧。
熟悉的声音,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只感到后颈一痛,意识便迅速消散,最后的触感停留在唇间的濡湿。
“长官,前面这两个组织成员怎么办?”
“不用管,他们知道的不多,带回去的用处不大。准备撤离。”
琴酒接到伏特加的电话时,南枫就在身旁,听到南汐被人带走的消息后拼了命般往事发地赶去,可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不——”
南枫好像听不见其他人在说什么一样,神情动作宛若神经质,疯了一样往已经爆炸的车祸现场冲。直到琴酒拉扯着他,一脚把把他踹倒在地,他才不动了,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眼里布满血丝。
这个时候会劫走南汐的只有公安,南枫无比清楚这个事实,他们在逼他回去。南枫抬手骤然抓住的琴酒的衣襟,用力,不知道是怒火还是别的情绪,他眼眶憋得通红,嗓音也颤抖不止,说出的话像是喃喃自语又好像是在说给琴酒听:“他们不能这样……他会死的…”
身处黑暗的人是不能被夺走那唯一一点希望的,本就不由自由无法逃离,被迫融于其中,全凭那一点点微光,才不至于完全沉沦,若这一点光芒被夺走,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这次的劫持,卧底排查工作又紧锣密鼓地展开,一时间组织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最近风声很紧,上面又在抓卧底了。”
“你现在安全吗?”
“暂时怀疑不到我头上,排查方向冲着公安去的,他们的卧底透露了消息,那帮人带走了吉洛的弟弟。”
“吉洛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是被关起来了,我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他弟弟是他的软肋,谁掌控了他弟弟也就间接掌控了他,现在他弟弟被公安带走了,他的心自然也不在组织这儿了。”
“公安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组织现在对他是什么态度?”
“目前主要分为两派,朗姆一派想要杀鸡儆猴,毕竟吉洛从未忠于组织,未免夜长梦多自然除之而后快;百加得那一派觉得杀了可惜,留他当实验体,也能卖琴酒个面子。两方争论不休,还没决定要不要留着他,现在闹到boss那了。”
“琴酒的意思呢?”
那人迟疑了一下才说道:“琴酒他…他没什么明确表示。只是说如果boss决定了的话,他会亲自动手。”
赤井秀一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沉默地结束了这场短暂的谈话。
而一边的安室透除了这些信息,还收到了朗姆最新的通知,得知了最后的结果,甚至可能再次亲眼见证南枫的牺牲。
此刻关押南枫的屋子里被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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