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给你找点补身体的,你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这个不用了,我应该是天生的,就你那点东西,没用的啊”唐奕珩长叹一声,打了个谎。
“行吧,那你去忙吧,下了蛊记得告诉我哈。”林墨风其实并不是多么担心女帝会害他还是怎么样,应该就是来监视他的,毕竟前朝为了巩固地位推崇重文轻武的理念,整个朝廷都没几个武官,真正能够拿出来独挡一面的其实也就林墨风和唐奕珩,唐奕珩还是个管不住的,他也就喜欢浪罢了,女帝当然巴不得他这样,特意给他俩在边疆小县里盖了两座府邸就烦他俩回京。
穆清在演武场上做着日常的练习,身着玄衣,在荒芜之地没有水土滋润,皮肤没有干裂已经是个奇迹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脸就是普通小麦色,头发束起,手上握着的是一把木剑,看起来倒是像普通少年一样,就是清爽干净些。
他能感觉到林墨风在看他这个方向,整个军营里就只有那个年轻的将军能让他感受到正真压迫的人。
穆清是女帝那一方的人,但是女帝实在管不了他,他们俩只是一种既非爱情又非友情的关系。
穆清现在还只有18岁年轻的很,骨子也傲,他不求权不求钱,这些他要是想要他都有。
他只是喜欢到外面走走,像很多年轻人一样保家卫国,靠自己的努力站到林墨风的身边,甚至是替代他的位置。
进入军队以来,他没有表现的太过亮眼,甚至在来之前可以做了一些易容,让他看着平庸了很多,改变了声线,这样有一些见过他本来面貌,听过他的声音人不会起疑。
但就是这些伪装才让林墨风疑惑,明明手上的茧不是一个新手还有的,除了手心内的茧,手嫩的不像话,手指也修长白皙,声音也假,在唐奕珩没有说出他的身份之前只以为是哪家少爷来这胡闹,虽然他的猜测确实大差不差了。
悠悠笛音传来,唐奕珩吹着笛子悠哉悠哉的从屋内踏着步子出来,手指在淫璎身上动作,空气轻振,院内不知名的树随风微微摆动叶片,叶片刮的很远,在穆清身上停留片刻,随着他武剑的动作掉落。
母子蛊已下。蛊只是称呼,无论山石草木,皆可为蛊,这棵树内留存着唐奕珩的部分神识,只要在由他打理的地方,他便可以说是无敌。
看似整天种花种树,实则那样不是杀人利器,必要时刻他甚至可以号令风为他所用,成为他最趁手的武器。
“感觉到了吧,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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