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之间的摩擦慢慢肆无忌惮起来,湿漉漉的,比工业糖精还要甜得令人发齁,可也如此令人上瘾,从唇齿间蹦出的吸声被击碎在其中,身体中好像有一把无名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人心发烫。
“阿严…”
萧时辰想,他实在不是个合格的信徒。
没有哪个信徒会想让自己的神红着眼眶望向自己,用着干哑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
他用甜言蜜语诱骗了全天底下最干净,最圣洁的神和他一起堕入人间爱河,若是要罚罪,只怕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偿还。
他捧起严绥安的脸,让他们之间的羁绊更深地交融在一起。
向导最不可触碰的上颚被温凉的物体擦拭过去,引起轻微的颤栗,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在人类生活区域里吃到的那根冰棍,含在嘴里划开后就是柔软的果冻。
某一刻,萧时辰觉得严绥安就是花田里那最香甜的花,而他大概就是那循着花香前来的蜜蜂,不留余地地进行采撷。
外套在这过程中不慎脱落在地,衣领被扯得敞开,露出里面无限的好风光。
萧时辰一低头就能碰到严绥安的肩头,他想让那上面也留下他的印记。
而他也这么做了,像是刚出生未久不懂事的孩子碰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连亲带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严绥安高抬着脖子,眼里带着雾气,有些失焦地望着天空上挂着的那一轮月。
他如哨兵所愿,哑着嗓子说萧时辰,我难受。
抱着他的人身形一顿,咬着他的耳朵厮磨:“另一间房间里有人。”
两个房间是相临的,只隔着一层如同纸木一般的墙壁,隔音效果差到极点。
虽然从他们开始接wen之后所发出的声响,房间里a级哨兵敏锐的听觉早都已经将全部听去。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被关的房间里传出声响,但里面的人却欲盖弥彰地喊了一声:“我已经睡了,你们继续吧!”
“啧。”
严绥安失笑地双手捧回萧时辰的脸,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别老吃醋了。”
话刚说完,屋内人有扬声喊道:“对!我们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兄弟情!”
但这回却萧时辰却并没有听清对方喊了些什么,因为他的耳朵被严绥安捂住了。
向导眼里带着点点笑意,附身wen了wen他的眼睛后又松开手:“萧时辰,等我,好不好。”
我会平安无事地回来,你也平安无事地等我回来,好不好。
哨兵禁锢在他腰侧的手并没有离开,他微仰头看着他,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阿严,无论是当年tnl的真相还是三年前的真相,你已经找到了。”
“你现在又在找什么呢。”
严绥安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萧时辰。
他从来不会去细想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也不会去纠结这背后的意义,只是单纯的因为想做,所以就去做了。
但哨兵却并没有给他反应回答的时间,难得咄咄逼人地接着说道:“还是你要替你消失的父母报仇,为tnl死去的研究人员们报仇吗。”
“但他们这也是自食恶果,不是吗,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动用人体实验,挑衅觉醒者地位,他们的死亡也不过是因果报应。”
严绥安不明白眼前人性情为何突然有了那么大的转变,刚张口想要反驳,就被对方压倒在了地上,背后却是对方先前垫着的衣物。
萧时辰二话没说又wen了下来,充斥着狠劲与野蛮,如兽类捕食到美味动物般啃咬,没过一会儿那片被猛兽叼在嘴里的粉就充斥着艳丽的红。
而这也让严绥安本能地感知到不对劲,抬手想要去推开身上的人。
“萧……”
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被连带着一起滚进入了他的口腔,严绥安瞪大了眼睛,集聚的不安感迅速攀延至全身,让他更奋力地去挣扎,但哨兵却依旧闭着眼睛,好像是世界末日到来前的最后一场狂欢。
作者有话说:the unabridd chapter please watch y writer&039;s trodu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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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轻轻一顶,那个药片还是顺着喉道滚了进去。
严绥安死死地揪着萧时辰的衣领,从一开始的不解,到震惊,再至央求,他冥冥之中仿佛猜想到了自己的爱人即将要做的事情。
他头疼欲裂,浑身因为发冷而颤抖着。
而他的哨兵却还在动情地q wen他,让他一步步被袭来的潮水吞没,失重地下坠。
不能睡,严绥安,不能睡……
向导的脑海里止不住地回荡着这句话,但没过多久那双不甘的眼眸终究是在药片的作用下闭上去了,随之拽着已经变形的衣领的手也垂在了地上。
“你没有必要这么激他。”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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