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的疗程,想必是做了不少心理建设的。
然而事实上骆蔚风操得贼猛,顶得他腰一软趴下去,还要咬着他耳朵咬牙切齿地逼他叫爸爸。
“我他妈都当了半年你爹了,这声爸爸你叫不得吗?”
容雎哲非常坚强地攥着床单不让自己喘出来,并捏起了嗓子:“daddyfuckohoh~”誓要不让哥们儿好过。
骆蔚风一巴掌甩在了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本来他们以前玩闹时打屁股的情况也不少,但此刻在这样一个情景下,他们浑身赤裸,通过性器相连,容雎哲还能感觉到肠道内炽热的柱体,却猝不及防地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如此熟悉的人,熟悉的力道却是陌生的感觉。那种微妙的羞耻上涌,容雎哲无端有点兴奋,脸上浮现一点淡淡的潮红。
“……你喜欢这个?”骆蔚风在后面阴测测地问。容雎哲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声脆响,他的臀肉上两个对称的掌印。发小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居高临下,“以前还没发现,你他妈是个骚货呢?”
“我操,我他妈也没发现呢。”容雎哲翻了个白眼,身体却是诚实地兴奋起来,胯下硬挺的性器流出一点淫水,包裹着骆蔚风的后穴也越发湿润,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靠,我湿了。你他妈再不动就让我来。”
“等下回的。”骆蔚风又一巴掌甩他屁股上。容雎哲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大大方方地呻吟起来,甚至还偶尔主动摇起屁股求扇——主要是确实很爽,又是大老爷们儿哪来这么扭扭捏捏的,爽就说,就要。
这下倒是骆蔚风不说话了,闷声打桩,只有在嫌他话多烦了的时候才扬手赏他一巴掌。
操了一会儿,容雎哲在爽得大腿打颤的时候无意中一低头,然后非常惊恐地叫停。
“……我操,我怎么流奶了。”
容雎哲大为震撼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胸肌——胸肌没了,手掌下软绵的触感让他如遭雷劈:“我他妈长了对奶子?”
这下都不需要骆蔚风说,他自己回想起来了。被抓进虫巢后那些恶心的虫族用尾针往他的前列腺和乳腺里都注射了奇怪的液体,一直胀热瘙痒难耐,他注意力全在如何接近虫母身上,都没注意那么多,不管是被虫族的异形生殖器侵犯还是被迫流出精液和乳汁供虫子收集,他都咬一咬牙忍过去了。前线的士兵在战场上会受更多的伤,吃更多的苦,他不觉得同样身为军校出来的,他忍受不了这点痛苦和屈辱。
总有些什么,高于私人感情,高于他本身。
“很难接受?”骆蔚风俯下身子问他。
“其实还好。”容雎哲回答,然后被翻了个面。他的好兄弟稍微拔出来了点,俯身,认真地舔舐去那些溢流的汁液。
“卧槽……”舌头湿濡的触感在被以前敏感许多的乳尖上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容雎哲低头看着好兄弟表情平静的脸,伸手慈爱地摸了摸他一头扎手的板寸:“妈妈的奶好喝吗?”
“你他妈——!”骆蔚风瞬间破功了。一个拳头落下来,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地轻飘飘锤了一下哥们儿的肩膀,“有病啊你,操。”
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还是恨恨地又吐出声“操”。
“操啊。”容雎哲却是眉眼舒展地笑起来,还是年少那般肆意模样,“你爸爸还没射呢,现在敏感点这么多,你还不能让我爽上天?”
他戳了戳骆蔚风的肩膀:“你要是矮点就好了,可以叼着我的奶子打桩……卧槽,想想都爽爆了。”
骆蔚风嘴角抽动,磨了磨牙:“老子现在去把腿锯掉半截,行了吧。”
“我操,你真爱我,风哥。”容雎哲随口调侃了一句,跟以前没什么区别,骆蔚风的表现却和以前翻白眼骂爹的回怼不同——
他沉默了。
“……我靠。”容雎哲一愣,对上那双同样怔愣的黑眼睛,将要出口的话都噎了一下,“风哥你……啊?”
骆蔚风呼吸猛地一窒,仿若突然想到了什么,突兀地拔了出来,竟然是匆匆往后退去,神情空白地一屁股坐在床边:“我……”
“怎么了?!”容雎哲也急了,想要扑过去看看这是出了什么事,骆蔚风却摆一摆手,将他拦住。
“我没事。”他说得硬邦邦的,表情却有一点苦涩,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面前根本藏不住。他扶着额头,喃喃,“我去…我去换个人来……”
“骆哥?”容雎哲又是一愣,顿时有些不情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人啊?”
话一说完,他又有些担忧:“是有什么问题吗?你跟我说啊。”
骆蔚风像是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愣愣地摇头,面对着容雎哲伸过来的关切的手猛地一缩,如避洪水猛兽,竟是直接站起身来跑了。
“a2停下!”身后反应极快地传来一声厉喝。
即使半年没再配合过,十年来的令行禁止已经把遵守命令刻进了骨子里。骆蔚风猛地刹车,下意识地在原地站了个军姿。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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