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妖,免费畅玩。
也不知是谁先发现,这条消息很快传开,府中众人好奇的围了上来,其中有男有女,老老少少二十人众。
盒中淫奴先是被凑上来的丫鬟婆子抚摸肥大的奶子,摸了满手的乳汁,带着孩子的年轻妇人将孩子的嘴怼到“人妖”乳头上,愣是喝了个饱。
丫鬟婆子摸了没多会儿就纷纷撤了,只剩下家丁仆役,掏出早就按耐不住的肉棒来,有的站在椅子上用“人妖”的奶子撸动肉棒,有的则将肉棒捅进淫奴湿透的后穴。
隔着木盒,盒中的陈生被束缚身体,蒙住双眼,只靠透气孔来喘气。更有坏心眼的家丁发现了透气孔,凑了几个人来将孔洞全部堵上,胯下的淫奴挣扎起来,又因空气稀薄呼吸不畅,渐渐没了力度。
夫人说可以随意玩弄,没说能把人弄死,家丁们将透气孔堵了没多会儿就松开了,盒中淫奴贪婪的大口呼吸着透进来的微凉空气,然而孔洞尺径有限,即便大口呼吸,也仍是难受至极。
听着盒中人粗重的呼吸,盒外家丁仆役火欲更甚,一波玩腻,一波又接替上来。当然也有光站着不动的,这几人要么是嫌弃淫奴被肏得肮脏,要么是心有所属,看了几眼之后硬着回去自己解决。
“哈哈,这小骚货又喷水了。”
“吊大毛多,奶子还肥,简直是个极品。”
“还会喷奶,妈的,溅老子一手。”
听着家丁的粗口,木盒中挺奶撅臀的陈生费力将屁股和奶子挺得更大,张开了嘴,舌诞流水。被这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肏弄,可比单个老掉牙的老头有意思多了,陈生喘不上气来,却又飘飘欲仙,挺着奶子撅着屁股一次又一次喷奶高潮。
太阳落山,男人们纷纷离去,木盒不知被谁踢翻,只剩下淫奴斜歪着躺在木盒里喘息。有一只细瘦嫩滑的小手顺着奶子的开口伸进来,还顺带着食物的香气。
一整天没吃东西的陈生贪婪的舔舐着手上的糕点,许久没吃过固体食物的淫奴忘记了嚼碎,几乎是直接把糕点吞咽,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究竟是谁,有这样温暖柔软的小手,像是一团棉花,又像是一块丝绸。那样的心无芥蒂,落落大方,即便是对于奶子上布满男人精液的淫奴,也能分毫不带羞辱与肆虐。
“宝宝不乖,手都被弄脏了,奴来帮您舔舔……
“呜,不让舔吗,要用帕子擦?好啊,奴来给宝宝擦……
“宝宝别心疼他,疼疼阿照吧,阿照也很可怜也很脏,摸摸阿照的奶子,被宝宝摸的话,喷的奶比他还多,宝宝,宝宝~求求你了嘛……”
不要脸双儿的声音越来越远,盒中像条被肏烂的流浪母狗一样躺在地上的陈生流下了泪来。原来刚才那位并不是什么仙女,而是他曾经弃若敝履的结发妻子。
他记得,蔡氏和他在一起时手指远没有这般嫩滑,除了刚成婚时,也未曾见她有几分笑脸,刻板乏味的厉害,要不是为了夫子家产,谁又愿意娶这么个不事农务又高傲严肃的大小姐回家。
“不许舔!全都是别的男人的臭味儿。
“没有凶你,乖,用帕子擦吧。
“好吧,那就摸一下,但是要先找个没人的地方。”
原来她也有这样娇俏温柔的一面,只不过这份娇俏从未对他展现罢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众所周知,一名合格的病娇,必须学会自我攻略并不,作为催眠大师的照宝毛遂自荐,报名参加了本期“蛇精病品鉴大会”,本节目将带领大家走进照宝的内心世界,接下来请米娜桑跟着朝歌子酱一起,来一起看看这个不一般的蛇系蓝人吧。
注:为避免麻烦,照先生所说的话自动翻译成现代汉语。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外表漂亮看似温柔的女人并不一定像表面上那般美好。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是女人之5间惯有的相处模式。
我的母亲是位极其美丽的女人,她有一个相处甚佳的亲妹妹,但这只是表面现象。我母亲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母,她的身体和我一样,也是这般丑陋畸形。
然而和我不同的是,她被我的外祖父母偏宠怜爱着,他们对姨母倾注的关怀,远远超过对我的母亲,甚至于为了让天生双性的姨母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拆散了我母亲与她的恋人,将她嫁给了大她十岁的父亲做续弦——只是为了收取高额的彩礼。
所幸我的父亲虽然对外风评不太好,却也还算个懂得心疼人的好丈夫,他们生下了我的姐姐,接着求神拜佛想要个男孩,没想到却生出了我这个怪胎。和我的姨母一样,天生双性,根本不算是真正的女人,也无法定义为男人。
我丑陋的身体勾起了她不愿回忆的过往,她本来想要扔掉,最后却又把我留了下来。从我记事起,她就一遍遍告诫我,没有人会喜欢我这种恶心的怪胎,想要不被讨厌,就要懂得如何讨好别人。
所以,在大我三岁的姐姐还窝在父母怀里撒娇时,我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奴婢。我不记得具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