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斗插进嘴里灌进去。
少夫人的朋友秦小姐每晚都要过来,准时给书生灌喂药丸。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素温柔贤惠的秦小姐竟然有如此恶趣味,把书生的裤裆和前胸都剪开,露出挺邦邦的大鸟和冷白色的胸膛。
夫人的朋友,钱叔不敢多议,只是看书生乳粒挺起,大鸟高抬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想象到胸大臀肥的秦小姐方才与这被绑在柱子上的书生进行了一场怎样的淋漓情事。
由此,钱叔对于暗室里的书生有了定义:被绑来给寂寞人妇秦照泄欲的肮脏渣男。
这个推测十分合理,一来书生的鸟确实又大又紫,连他看了都有些异动,别说是秦小姐那样的寂寞人妇;二来这书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使用起来没有太大心理压力,简直是绝佳的泄欲工具。
主子的泄欲工具,钱叔不敢动,也没兴趣动。若是他来说,秦小姐想要完全可以找个干净些的男人,没必要找这么个丧尽天良的贱男,大胆些说,就算是跟同行的蔡小姐魔镜,都比跟这个没品的男人强。
钱叔对书生没兴趣,被淫药折磨的陈生却早已按耐不住。每晚阿照那个骚货都裹着睡衣过来,给他喂完药之后就开始坐在椅子上摸奶插穴,引诱得他肉棒几欲炸裂,却又从来不理会他的感受,只顾自己闭着眼享受被手指肏弄的快感。
骚货就是骚货,不满足温柔的情事,露着奶子和骚穴在他面前寻求刺激。大奶骚奴一边摇晃着胸前巨乳,一边喊着蔡氏的名字,陈生从骚货的自言自语中得知,蔡氏忙于生意与孩子,忽略了骚货的需求,又是好几日没摸过他了。
“呵,你以为她真把你当回事?那个女人心里从来都只有自己,她不过是拿你当挣钱的工具罢了。”
阿照揉捏摇晃着自己的大奶子,因为没有她的指令,奶水根本出不来,委委屈屈裹着被自己肏软烂的身体,想要把分泌的奶水储存起来,等到第二天早上再给意书吸。
他的奶水好像越来越少了,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没能促使奶水分泌更多,只好夜夜趁喂药之时在陈生面前摸肏自己,刺激出大量的乳汁,储存到第二日再喂给爱人。
工具又怎样,只要意书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天,他就能多为她做一天的工具。白天是耕耘的牛,晚上是储奶的壶,只要意书高兴,他的小穴里白天夜里什么都能夹,就连没用过的小鸡巴也可以努力发力。
为了防止精液泄露,他自己偷偷用环将小鸡巴前端锁住,每每看着陈生胯下的巨根,他都羞愧嫉愤,恨不得直接把陈生的东西给砍了。他也想要得到那样的巨物,那样一来,就不会在意书想要的时候顶不到位置了。
想到这里,已经裹好衣服的阿照颤抖着拿起意书的拐杖,抽打起陈生的胸膛来。之前他也被陈生这样对待过,用完药后,陈生还要用筷子抽到他的奶子,让奶子肿起来,更好的膨胀储乳。
用药七天,陈生平坦的胸膛已经微微隆起,这淫药不仅有丰乳的作用,还会让身体欲火焚身,如果得不到疏解,根本无法安眠。
看着陈生被抽打肿胀起来的胸膛,阿照满意的掂了掂自己盛满乳汁的奶子,还差得远呢,要把陈生也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才足够。
“贱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本来以为喂的只是春药,但是看着自己肿大的胸部。陈生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冲着阿照嘶吼起来。
“就是你给我吃的那种东西啊~”被吼的阿照下意识瑟缩,又笑着迎上前去,伸手捏了捏陈生红肿的胸膛:“很快,你也要有这么肥软骚荡的大奶子了,高兴吗?”
不管陈生如何,阿照迈着酸软的步伐回去了,这里太冷了,好想赶紧回去洗澡,然后抱着软软的意书,用自己温热的奶子捂热她冰凉的身体,让她变成他的温度,再共同进入柔软的梦乡。
不得动弹的陈生转了转眼珠。他就不信蔡氏能忍着一直不过来,等她过来了,他就把阿照这贱人坐在他对面插穴揉捏撸肉棒的事情告诉她,以她的小心眼,再煽风点火几句,势必会使二人离心。
况且,不似阿照这小疯批端的没良心,蔡氏与他五年夫妻,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又事事听他的,说对他没感情,那都是屁话。到时候,只要他伏低做小,卖个可怜,循序渐进,还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阿照回房时,意书仍未睡着,靠在床上对着账子,看见他过来,让出了里侧的位置。阿照心虚的躺了上去,温热的被窝让他有些失神。
“小坏种,干什么去了,一身的骚味儿。”
阿照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他还以为自己洗完澡就没味道了,没想到她的嗅觉如此敏锐,根本逃也不过。
“我说过的,不许你自己摸,自己身体什么样子分毫不在意是吗,”她把账本扔到书桌上,眼睛红了一圈:“还是去找陈生摸,你真就那么贱吗?”
阿照心里咯噔一声,想要翻身下床跪着,却被她按住了大腿。
“宝宝别生气,骚娘亲喂奶给你喝,宝宝……”
“没有下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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