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俊气的脸庞惊慌。
挺拔少年掩饰地盖住衣裤,平日五官轮廓的侵略性全都被茫然畏惧所取代,他想解释些什么:“爹地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刹那间,方才承受过椅角撞击的小腹被修长有力的手掌缓慢而深重地摁压,连矫健壮实的腰身都被摁按出年长男人的指痕。
“呃呜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咕呃嗯哈啊唔呃呕”
凄厉的惨叫声被掩埋在僻远的别墅区,到绝境的顶点戛然而止。
少年腹部凹陷的程度严重,内脏都快移位的濒临严酷虐待的折磨,小腹迅速淤红得近乎发黑,无比接近承受极限的痛苦席卷周嘉骏的脑神经。
四肢百骸流过电流般麻木的快意和濒临崩溃的激烈痛楚,这让他丧失自主操控能力,小腹被爹地的手掌贴合,掌心抚摸淤紫发黑的小腹,中年男人像是好心肠替他揉摁惨遭疼爱的腹部。
“婊子。”周国栋凑近儿子的耳廓吐出热息,他低声以舌尖将字词送进周嘉骏的耳廓里,唇畔含着浅笑,嗓音是依然往常的威严沧桑。
“唔唔呜哼呜唔”
周嘉骏的瞳孔失焦地涣散,他小幅度地摇着迟钝的脑袋,已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周国栋会对他讲这种话,大腿内侧湿淋地滑出浓稠的奶白液体,一股又一股地滑落,蜿蜒着肌肉感的腿脚溢流,他被摁压的小腹抽搐,连腿根都发着颤。
痛楚导致的眼泪布满脸庞,反呕的清澈胃液滑出无力合拢的唇瓣,少年反胃地呕出大量清液,被呕吐造成的不适刺激到难受地鼻涕泪水混合,晶莹的液体交杂,顺着下巴脸颊滴落,令周嘉骏的脸庞像是脏兮兮的野生兽类。
“爹地不不要对不起”
周嘉骏如同劫后余生般,额前满是豆大冷汗,他浑身发抖,攀附在周国栋身前,指腹揪紧他爹地的衣角,无法吞咽唾液地喘息呻吟,看架势,是要滑着跪倒在地。
高壮矫健的男孩却被清秀斯文的中年男人提起来,热而柔滑的指腹蹭过少年抽搐的小腹,勾进他泛红发颤的肚脐眼,往里力道明显不轻地狠搅挖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爹地我错对不起爹地!啊!啊啊”
这种折磨导致周嘉骏再次叫喊不停,甚至挣扎地要逃,求饶地喊“爹地”,透红可怜的肚脐眼溢出许多有些黏度的透明液体,很快濡湿周国栋的指腹,颜色发红地变得艳丽漂亮,被年长男性的指节顶蹭地玩弄着,抽搐地讨好地含住他的手指。
如本人般修长清秀的指尖牵出不明的淫荡液体,中年男人的指腹抵在天生淡红的唇边,冷舌舐过黏腻透明的液体。
“嘉骏,那些男人还是给你留手了呀。”周国栋无奈道,深觉被下属们阴奉阳违的感觉不是滋味。
忽然,他俊秀眉眼严肃地、神秘莫测地问周嘉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咕呜哼唔呜唔呜”周嘉骏疼得想缩起小腹,被爹地的指尖抵住肚脐眼时,胡乱说:“不不知道我不要这样我好痛”
“你的肚子和肚脐连着,它要是破掉,里面的汁就不断流出来。你要是喜欢这般和男人玩,迟早肚穿肠流。嘉骏,你要再淫荡下去,我这老头子怎么救你?”
在身为人父的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句话时,他忍俊不禁,仿佛已经亲眼看见家里儿子抽搐地小腹被捅穿的情景。
周嘉骏的瞳孔不由自主发颤,他无法思考,血液倒流冲向腿脚,面色发白发青。
脸庞秀逸的中年男人将周嘉骏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侧,坦白讲道:“嘉骏,他们都说爹地这样不对不好不合适,那都是他们在发疯罢!你不是很喜欢吗?你幸福快乐我比谁都高兴你喜欢什么,我想都有办法给你。你喜欢跑车、名表、球鞋,你还喜欢男人,我都给你。”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
周嘉骏被他爹地惊吓得发憷,拼命掉着眼泪摇头晃脑,结实身躯要朝家门外奔逃,被周国栋拦腰扯回来,小腹被爹地勒得发软发痛发麻,他呜咽地性器半勃流水,说话间,少年已经被强迫扯到别墅主卧。
四肢被强行拉扯捆紧,少年的腰窝被半身高的床铺卡着,下身悬空,腿脚在地板踢蹭挣动,姿势暴露出刚才被摁压得发黑淤青的结实小腹,周嘉骏浑身颤抖得将要发狂似的,他的嘴巴被周国栋的领带绑缚,压着舌根,只能不断无力地淌流唾液。
他惊恐地的目光跟着周国栋的手掌,作为他爹地的中年男人缓缓地戴上贴紧的半白手套,牙齿咬着手套口调整松紧度,唇边含笑,连眼尾的细纹都十足迷人地显现。
“小婊子。你想呀,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窝火?”周国栋说道,他的指掌抵在周嘉骏赤裸的小腹前,滑过接近膀胱的部分,又往上移,继续开口:“不过我是你爹地,这点事情还是忍下来吧,遗传不会全都是直系。但是你想搞男人想到我身上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