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已经先行进了洞穴内,先是刀锋相对,把洞穴打的乱七八糟,水声不止,然后偃旗息鼓,一路走到最里。这时候第三波人马,也就是龙龙自己探进了洞穴,仔仔细细地沿着之前的痕迹,不漏一点地再走一遍。
“洞内狭窄昏暗,只有一条路可走。路上血迹不断,黑衣人与锦衣人双方遇到便会开战,但还是那个问题,当时我心想,再杀,这么长时间也杀光了,怎么在外面会一直打斗声?”
“一路向下走,洞内越来越深,越来越低,走到最里时,有一个石门堵在正路,血水从四周缝隙溢出来,十分不详。那条路正是最底部,已没有其他路可走,若是不开门,就是个死路,叫我无功而返绝不可能,我便运功想将石门推开。那石门不可向里推,也不可左右推拉,我在一片寂静里叫自己冷静,看到石门底端的缝隙血水最多,便朝那出使力,将石门向上抬起。”
无名指摸到了肉穴底部,这里就是最深处,再往里探就得拐个小弯,无名指顶上一个结节,叫花月影立时弯了腰,想把双腿合拢。这时的他想再把龙龙夹住可没那么容易了,大腿被龙龙用身体挡着,他手指用力抵着那凸起,压死了又左右推,花月影像尾搁浅的活鱼,被他指尖的摆弄弄得在床榻上小腹抽搐,又说不出来。
龙龙使坏地一抬,不轻不重地打了那小肉一下,擦过弯口的内壁,把三根指头塞进只剩下爽的地方。
“石门落下太像断头铡,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进去。”说到此处,龙龙摇了摇头,“我看到门内一片血肉横飞之景,残肢遍地,断戟碎刀,在一片死尸的房间中,竟然有兵器相交的打斗声。”
花月影后穴含着三根习武之人的手指,被龙龙玩的肉穴大开,他已经伸到深处体内,平常不会被任何东西碰到的地方,龙龙几根指头并不来回抽插,只深深地放进去,上下律动,滑溜的浊液顺着手指的缝隙从他的洞里缓缓淌到龙龙手腕上,放荡的咕啾声闷在穴里,越到穴口竟被玩得越响。
“那声音和我在外面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洞内的声音小很多,可房间内没有一个活人,又哪来不绝于耳的兵器声?但叫我就这么空手而归,便不能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我拿起重剑插入石门底部地里,好叫我逃时为我争取几秒时间。”
他动了动第一个指节,想模仿自己说的话,把手指插进花月影内穴的肉里,这当然是插不进去的,不过只是随便动动,已经叫花月影闭着眼睛,无法再看他。
“我稍微安定了些,提着轻剑慢慢踱步进门,想在这最后的房间里找到青龙珠和白虎珠。谁能想到,双珠居然就这么放在房间最里面,甚至都没沾上血迹,而在石门外面无法看到这一侧的双珠。”
龙龙说到这里,好像又回到那个阴冷血腥的巢穴中,他低头去亲吻花月影的眼睛,继续说:“我看到双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踩着那些胳膊和胸腹飞速去夺。那双珠如此诡异,我担心有诈,便想先用轻剑把双珠推下石台,越是深入房间,刺耳的声音来回传,我后背发麻,用力一挥,青龙珠掉在地上。”
这时,他眯起眼睛,表情严肃,谨慎地说:“我见没有异状,便将白虎珠也挥了下来,就在此时,我身后的尸堆里突然暴起一个黑影,一把夺走白虎珠,我反应不及,看清时只见一个大约一米多些的瘦小背影逃窜而去,我怕它使诈将我永远留在斩水道中,”说到这,龙龙低头凝视着花月影,“就迅速抓起青龙珠,踩踏着那堆肉,冲出石门。”
“可我发现,它逃跑时并没有把我的重剑拔起,我沿着原路返回,到门口时巨石倒是被动了下,可我只是稍微用力,那巨石便被我在里面推开,我重见天日。”
三指在内穴里无法无天,先是相互碰撞又分开,模拟打斗,又去扣这敏感至极的肉壁,把这鲜有人探寻的地方玩得稀巴烂,花月影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但他不会发骚也不会求饶,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龙龙配合着说辞,把手从他肉穴里抽出来,又在拔出肉口的时候环绕搅弄一圈,令师傅切身实地明白当时的情况。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嘴巴很难完全解释清楚过去发生的事情,需要花月影靠屁股自己体会。
“我刚出来时惊魂不定,担心节外生枝,就先回藏身处将青龙珠安置好,过几天再回斩水道门口时,竟已经听不到那打斗声。又蹲守几天,有黑衣人重返斩水道,我见他们进洞后不久又出来,口中所说和我之所见相差无几,只是已没有双珠讯息。”
龙龙看着师傅微微皱起的眉,双眼闭合,嘴唇微张但却沉默,小腹发抖而没什么声响,他微笑着说:“我完成了师傅交代给我的任务,幸不辱命。”
花月影半眯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呼吸,用鼻腔安静而急促地吐着气,被龙龙解开的衣裳堆在他上臂,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胸膛随着他短促呼吸的节奏起伏,两颗乳首跟梅子一样红,蔫巴巴地挂在花月影饱满的胸脯上。
这碎梦浑身上下全是劲肉,瘦而不弱,肌肉线条流畅,唯独胸脯柔软饱满,手捏上去能把这奶子捏的溢出来,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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