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转过了灌木丛的拐角。
原来那些弯弯绕绕的灌木丛中间围着一处花圃,即使在深秋也姹紫嫣红地开放着,旁边还有一套赏景喝茶的桌椅。
第一海把他的双肩包放在桌子上,传来咕咚咕咚的玻璃碰撞声,又拉开了拉链,把里面大瓶小瓶都摆了出来。
林阮心里浮现了一个猜想:“你去偷酒了?”
“电竞人的事怎么能叫偷?”第一海反驳道,又拿出了两个高脚杯,“今天月色正好,适合喝酒。”
林阮有些欲言又止,想到今天喝到的那杯夕阳蓝海便咽回了自己的异议。
“你会调酒?”
“会一点,但不多,比不上顾泽锐,但给你这种小白品品足够了。”
第一海笑的有些欠揍,“给你试试我的拿手好菜,不,好酒。”
第一海确实没谦虚,他调的酒就是把几种液体混合,甚至还有两罐从自动售货机买的旺仔牛奶。
“没有冰块,将就点喝。”第一海自己先端起来抿了口,又享受地眯起了眼,“不错,没退步。”
林阮将信将疑地送入口中,居然真的味道不错。
椰香清甜,奶味浓郁,第一口酒精味有些呛人,但是很快就化成一种茉莉花的清香。
“我还以为你只会喝酒。”林阮举着杯子,手肘搭在桌子上,透着酒液,歪着头看第一海。
夜色如瑶池,池水倾泻而下,朦朦胧胧地罩在少女身上,颇似妖媚而不自知的白狐。
少女望向他时,眼底波光粼粼,垂眸时眼睫毛又忽闪忽闪地像碎冰的蓝蝶。
第一海碰了碰她的杯,虽然林阮没有碰杯的意思,但是他喜欢,便做了。
他笑道:“久病成医。”
不知对饮几杯,林阮渐渐感觉一股困意涌了上来,但她内心又不愿意睡着,于是嘴上不停嘟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看起来不像打游戏的,像……混迹酒馆的剑客,或者盗贼。”
林阮伸出五根葱白的手指,对着自己的视角遮住了第一海的下半张脸。
“嗯……戴个口罩,更像了。”
第一海握住了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皓腕,看着眼前迷迷瞪瞪的人儿,酡红着一张小脸,仿若春情。
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凸起的脉搏,在细嫩的皮肤下一鼓一鼓跳动着,细细的手腕里涌动着鲜活的血液。
“你醉了。”
“真的吗……”林阮晕晕乎乎,想要挣脱着站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
刚站起来又重心不稳,手腕被拉着往别人的怀里倒去。
林阮嗅了嗅第一海脖颈的气息,喃喃道:“你喷香水了。”
海盐掺杂着沙砾的颗粒感,像海风卷着浪花涌向浮木,是自然又温柔的味道。
“嗯,好闻么?”
第一海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眸望着靠在他身上呆呆闻了半天的女孩,没有拒绝也没有动作。
“好香……”林阮喝了迷药似的舔了一口,没尝到什么味道失望地撇过头。
第一海看她已然失去判断力的模样,恶欲在心里翻滚着,他用食指沾了沾酒液,喂在她嘴边。
“尝尝,我的酒好喝吗?”他声音低哑,又轻声带着某种诱惑力,像伊甸园哄骗夏娃的毒蛇。
林阮伸出舌头舔了舔,舔完了指头上的酒液,粉嫩的舌尖很快收了回去。
第一海故技重施,食指和中指又沾了些喂她,哄道:“这次多些。”
不过没让她有再次逃跑的机会,两指顺着退缩的软舌探入口中,在灼热的口腔搅弄起风云
第一海平静地看着,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女孩艰难含着他兴风作浪的手指,顺着呼吸想要吐出来,又在下一个呼吸被重新塞入更深,最后连津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滴下。
“唔……”林阮有些不舒服,又吐不出来这硬物,方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睁着眼睛去找罪魁祸首,见罪魁祸首不为所动,她又轻轻咬了咬以示警告。
好在这人终于依她的愿抽出了手指,拉出了一道长长银丝,还耐心地用纸巾把她滴落出来的口水擦干净了。
林阮满意了,又靠回舒服的颈窝,闭上了眼睛,仿佛过了这么久已经回到舒适的大床,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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