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得到妻主的爱抚吗?所以,他不敢要,也不能要。
“秋时,我要出门一趟散散心,哎不用陪,今天中午不回来了,你就在家等着我吧。”
看着宋伶拿了钱出门了,秋时垂下头来,纤细的身躯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来。但他究竟还是没有倒,收了晾衣绳上的布条,端着水盆进了柴房。
区区下人没有权利干涉主人的行踪,至于她推开了他,却又拿着这么多钱出远门,究竟是不是去了那种地方,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他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甚至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他都知道的。
邦邦温顺地躺在床上,瞧见秋时进来,坐在了他的简易木板床前,乖乖地抬起胳膊方便秋时给他擦身换药。
今天似乎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邦邦还是明显感觉到了秋时的情绪很低落,也总是走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挑逗着自己奶头上的乳孔,手握擦身的毛巾,迟迟不往下挪。
邦邦想起自己的梦,顺从地张开大腿,任由走神的秋时用毛巾摩擦自己的乳头,有一下扯得重了,直扯得胸前未发力的软肉随着拉长的乳粒在空中变形。他知道自己的声音似乎很难听,所以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邦邦自以为没有发出声音,实际上他扭动身躯的动作扯动了盖在下身的被子。这动静终是惊醒了失态的秋时,看着仅是被男人擦身就意乱情迷的邦邦,秋时终是不忍,抬起被乳肉烫热的毛巾,飞速给这副已经烂透的身体做了简单的清洁。
也许是因为身材格外高大健壮,邦邦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圈,当然也包括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巨硕的淫物并没有完全硬起来,就已经颇具规模,大概除了流连风月的老手,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狰狞恐怖的东西。
也许是被玩弄得多了,也许是生育过孩子,又或者二者皆有,邦邦的产口微张,每次擦身时也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加之长久不得动弹空气不流通,胯下那处总散发着糜烂的腥臊味,和月信污血以及男人生产后流的恶露味道差不多。
秋时是见过男人生产时的样子的。公公生产时婆婆不在家,来不及请稳公,是公公指挥着十一岁的秋时帮忙接的生。他看见公公的大肚子一动一动的,羊水混着血水从产口淌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接住了一个湿漉漉皱巴巴的女婴。
女婴降临人世的着陆点是他的手掌,这么小的一只躺在他的掌心里,就和巴掌差不多大,肚子上还连着长长的脐带。他按照公公的指示用热水烫过的剪刀剪断脐带,把柔软无骨的小婴儿包起来。
他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和小猫儿一样的小东西,就是他未来的妻主吗?他将来也要和这个小家伙成为伴侣,怀上她的宝宝,躺在床上像公公一样满头大汗哭叫连连地生出他们的孩子,这就是每个男人必经的命数。
秋时擦完最后一处,搓洗拧干了沾满味道的毛巾,最后扫视了一眼这副已经生过孩子的男人的赤裸裸的躯体,为他结结实实盖好了被子,除了脑袋之外,不露出一丁点肉体。
男人的身体本就淫贱,到了一定的年纪,尚是贞子都淫欲丛生,故大户人家的公子很多都要求从八岁起配带贞操锁,就是为了防止忍不住自己动手,为将来的妻主留下绝对的贞洁。
在尝过女人爱抚之后,男人的淫性就更加难以收敛,碰上夫侍众多妻主不能兼顾的,后院兄弟间互相抚慰的例子比比皆是,夫侍之间互用道具,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当然也有擦枪走火互出真感情的,传闻三百多年前,县令家中夫侍众多,其中二男互生爱慕,竟还真刀真枪上阵实操,把妻主都丢在了一边。事情败露后,本县就有了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若女子有夫侍二人及以上,除特殊要求外,二人皆需配带贞操锁,唯有妻主应允,方可摘锁承欢。
男人天生长着一副离不开女人的淫贱身子,千百年来被女人拘禁家中,身份地位好比家具,唯一的作用就是为家里生个女儿传宗接代。莫说进学堂读书做官,就连街上的店铺,也没几间是为男子而开,男人想买点男儿家月信时用的东西,都得央求妻主百般讨好,还得遮遮掩掩,生怕让他人发现这等脏污丑事。
偏生又要让男人以淫为耻,以贞为荣,一边承受着淫欲的折磨,一边羞耻着向妻主求欢,每每被折磨得又痛又痒,还要跪谢妻主大恩,以图博得怜爱。
秋时便是此等环境造出的优质家具,然而大抵是因为宋伶的特立独行和放纵,除了恭良淑简让,这个男人心中竟也升起一些多余的不该有的情绪来。
温顺的家具,尽责的下人,以双手迎接了她的新生的人……现在看来,他一遍遍回想那些她根本不记得的所谓过去,只是因为自己害怕而已,害怕失去了这些身份的他什么也不是,也没有任何继续待在她身边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他始终无法舍弃“宋伶夫郎”这个身份,这是他的责任,也是束缚他的链条。
可是,这对她来讲,太不公平了。
要说宋伶拿着钱去了哪里,自然是去了这位同宗族的姨母家中。她已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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