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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只不过是个下人而已(26 / 29)

许是因为她过去生活的地方对一妻多夫的局限,也许是因为怕他伤心。邦邦更是对她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的加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邦邦都会义无反顾护在她的前面。

邦邦年纪和她差不多,身材也很健壮,虽然在采石场被严重虐待,还曾经怀过孩子,但是他恢复的很快,看来他的身体很好,至少可以活很久。这样就够了。

秋时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明明身体纤细得过分,象征生育力的部位却都发育得当,那里是孕育婴儿的温床,也是包容孕液的容器。他喜欢在吸完之后用塞子堵住产穴口,让掺着妻主东西的孕液更长久的留在身体里,连要出门打柴时也不例外,就像她一直都在身边一样。

虽然妻主不喜欢,但是他是真的很喜欢孩子,一个融合了她和妻主骨血的孩子,他会尽他所能让妻主和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就算他再累再苦都没关系。他是幸福的,连被累到爬不起来时都是。

有时做工太累,他会偷偷地在家门口的柴堆旁休息一会儿再回家,他不想让她太担心。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他总觉得她看到他那副样子会哭,埋在他的怀里哭,就好像是他生的小宝宝一样。

很可爱,甚至有点期待,可他不舍得。

“秋时——秋时——”

还以为是错觉,秋时起初并未应声,直到轻飘飘的一小团扑进他的怀里,猫一样的小姑娘咬着他的脖子低声呜咽,他才意识到眼前人的真的是他的小妻主。

秋时喉结滚动,有些滞涩地摸着她的头发。他本来就是在想那种事情,被她突然扑进怀里,又被少女柔软温热的唇舌挑逗敏感的脖子,自然心痒难耐,情难自禁,将她往怀里揉深了几分,又紧紧圈住她的后腰。她真像是山间精怪,不抱紧一点,下一秒可能就要逃走了。

“秋时,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我问村里人,问邦邦,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你到底去哪了?”她明显是慌了,重复问了好几遍同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还有,她说问邦邦,邦邦听不见也不会说,居然想着问他,她可真是急坏了。

“妻主,奴哪都没去,奴就在您身下压着。”

她这才发现自己把人压了这么久,翻身想下来,却被身下一向顺从的男人按住了手腕,她听见他说:“妻主,再躺一会儿吧,奴……想妻主。”

可能因为忙着找他四处奔走,她的身上热热的,隔着那件和他一起去做的鹅黄色衣裙,往微凉的手心儿和他冰冷的小腹持续潮涌着热气。好暖和,暖和到那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子宫也终于温热起来,很舒服,比被孕液填满时的满足感只差了一点点。

“怎么突然说这个?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秋时,告诉我吧,我知道一定不是你的错。”他从来不会这么直白坦率,结合他离家出走的异常举动,宋伶根本放不下心来。

“妻主,没有人欺负奴,只是……想,想你。”感觉到那根东西充血肿胀起来,抵住了妻主的大腿,他说得磕磕巴巴,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面红耳赤起来。他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男人,荒郊野岭,光天化日,这副没被浇灌过几回的饥渴身体就开始立尾求欢了。

他如此主动坦率的模样倒是引起了宋伶的注意,其实,秋时的味道真的很棒,但是她担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所以并不经常和他履行妻夫日常。

“秋时哥哥,是我疏忽了,原来都已经憋成这样了吗?”

“奴……”被小姑娘看似无心的话羞得抬不起头来,他侧过头去不敢看她的脸,但是又怕她要走,他红着脸,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裤子里伸:“妻主摸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的东西都透着裤子印出来了,她当然是知道他什么都没穿,但既然他这样说,她肯定不能扫兴的说她早知道了。那东西立起来的时候粗大壮硕,和他瘦弱纤细的身躯毫不搭配,它在她的手掌中不安分的跳动了两下,宋伶却使坏弹了弹硕大阴囊中无辜的卵蛋,弹得毫无准备的秋时痛呼了一声。

他没什么经验,床笫之事上也只知顺从,痛呼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很痛,吓得宋伶将手挪开了一些。这个微小的举动对正情动之中的男人伤害似乎很大,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颤着嗓子哀求道:“妻主,别走。”

“不走,我不走。”她喜欢秋时,心疼他忍得辛苦,也就没再继续逗他,凑过去亲了亲他水汪汪的眼角,原本窝藏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她亲吻的方向滑落,略有些咸涩的眼泪冲破嘴唇,渗进了她的嘴里。

“妻主,”他有些着急,可无奈于被压在身上不好动弹,只好哑声道:“快吐出来,吃坏肚子怎么办?”

她不理他,继续亲他的嘴唇,轻易地撬开牙齿,把身下的人亲得眼神迷离,身下的东西顶着她的肚子,也愈发涨硬起来。是的,他闭嘴了,就像是妈妈不让孩子吃外卖,现在妈妈也一起吃了外卖,还觉得外卖很美味,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吃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秋时此时的劝告软绵绵干巴巴:“下次,不要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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